“五年?到时候我媳妇会不会跟人家跑了!”
“是啊,将军,你太也狠了点吧!”
近几日的相处,南风瑾对砂画的痴情让大家对他态度渐渐改观,他不再是那个在战场上叱咤风云、冷漠无情的将军,而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公子,对他们也不再那么严厉,态度渐渐转变,所以现在大家都敢和他开一两句玩笑。
他们一起随他出生入死几年,都深知他其实内心善良,只不过表面总是一副难以接近、冷酷无情的样子,将士们该有的抚恤,食物,军晌,他都会尽力为他们争取,绝不贪污一分钱,其实将士们都懂他,所以才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南风瑾恢复冰冷的脸孔,坚定的挥了挥手,“出发,跟我追。”
霎时,阵阵马蹄声扬地而起,卷起地上滚滚黄沙。你越躲,我越要找到你,哪怕你躲到阴曹地府,我一样要找回你,男子英气逼人,领着骑兵朝前方疾驰而去。
砂画和蓝蝶儿连夜赶路,累得气喘吁吁,也不知赶了多久,衣裳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泥,绣鞋也被泥巴弄得脏兮兮的,这时,只见身后一辆马车赶了上来,砂画赶紧拉着蓝蝶儿往边上草地里躲。
“不用躲了。”马车在她们面前停了下来,楚夏温暖的声音响起,云轻三姐妹则纷纷探出头来,朝砂画轻轻一笑,只要是主子喜欢的,她们也喜欢。
“他呢?怎么没追来。”他们本事果然大,竟然能从几百名铁骑手中逃出来,砂画不禁暗自佩服楚夏。
“上车吧。”楚夏把纤细的手递向砂画,砂画莞尔一笑,轻巧的被他拉上了车,蓝蝶儿则和云轻她们挨在一边,反正马车很大,她们自觉的把空间全留给楚夏和砂画。
砂画仔细看了看对面三个白衣少女,个个都生得甜美动人,倾国倾城,这楚公子品味真独特,连贴身护卫都选最漂亮的。也真巧,她见过南风瑾的四大护卫,个个也生得俊朗不凡,英俊潇洒,看来这两人在选护卫方面还是有些相似之处。
“你们怎么逃出来的?他们怎么没追上来?”砂画疑惑的问道。
还好他没事,如果他有事,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云轻们则“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哎,我们是用了我家公子教的独门绝技,用美貌迷惑人,趁敌人麻痹大意,找机会逃走。”
楚夏则冷冷的坐在原地,不苟言笑的说道,“到了香山再说,刚才我把他们朝相反的方向引,等他们发现上当时,可能已经晚了。”
砂画温婉的看了看云轻,“你叫云轻,是吗?”
“小姐真聪明,我左边这位叫云儿,是我们的大姐,右边这位是云淡,是我的妹妹,从小就跟随在公子身边,既然小姐是公子的朋友,那也是云轻们的朋友。”云轻爽快的看着砂画。
她们不仅貌美,心也很善,砂画很庆幸能认识她们,不经意间,她一抬头便触上楚夏温和的目光,楚夏却急忙收回目光,像是“看什么看,我看错了而已”般闪烁,自从出了将军府,砂画才真正的获得了自由,她可以肆无忌怛的笑,也可以安心的和蝶儿开玩笑,这种日子,要是能持续一辈子该多好,但愿南风瑾别再执着,让她安静的过完下半生。
隔日凌晨,砂画们终于到了传说中的香山。秋天的香山特别美,山上的枫叶全部被太阳染成火红色,一片片火红挂在山间,半山上到处是各色的野花,混合着泥土的芳香,山间翠鸟啼鸣,山脚小溪轻淌,要说这香山和郦景山的区别,恐怕是郦景山一年四季都是绿色,而香山则是火红色。
山上有一座宽敞清幽的竹屋,竹屋旁边有一座拱桥,桥下有一片小溪,溪中有很多红色的荷花,清澈见底的水里还有五彩缤纷的鱼儿,鱼儿透出荷叶透气,冒出纯白的气泡,竹屋周围围满了长约三丈的青竹,紧紧的把这院子包裹起来,像一道天然屏障。
院子门前除了有天然的竹子之外,还有几株梅树,花叶片片嫩青,像刚发芽一般,再过几月一入冬,这些梅花全开了应该很漂亮吧。
砂画跟着楚夏,一进院子,一位身着雪衣、满脸花白胡子的老者就迎了上来,“公子,您回来了。”楚夏朝他淡漠的点了点头。
砂画奇怪,他不是楚夏的师父吗?怎么这般谦和有礼,按理说应该是楚夏向他行礼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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