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我能走。”南风瑾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他这么大一个男人,竟然让一个小女人背他。这一幕不禁让他响起十三年前,她才七岁,也是这样背着他下山。
“难道你要让阿拐钰白白牺牲?”砂画冷冷吼道,压紧他双腿,额头上全是汗,耳旁冷风呼啸,快速的在丛林里奔跑。
“他的生死我管不着,我只知道,我一定会宰了他们,尤其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野人。”竟然这么侮辱他,让他在砂画面前出尽洋相,他一定会回来宰了她。
冷风袭来,天气越来越冷,后面又是追兵,他们两个竟然意见不一致的吵了起来,砂画气呼呼的喘着粗气,用手使劲在南风瑾热乎乎的腿上狠捏了一把,疼得他狂叫一声,“你疯了?想死是不是?”
“你这人真记仇,报复心真重。”希望阿拐钰没事,砂画眉头紧蹙,幸好匕首只是刺向他手臂,要是刺在别的地方,后果不堪设想。
“该死,我怎么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无力。”南风瑾搭在砂画肩上的手突然滑了下去,他竟没有力气再搭上去。
“你怎么了?南风瑾,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南风瑾轻轻低咒一声,该死的女野人,不仅给他下了媚药,还下了软骨散,让他没有力气抵抗。
“站住,别跑,前面有陷阱。”阿农诺挥着大锄头冲了上来,对着正往前赶淡说道,“你竟然这么不相信人,就像不相信我是你丈夫一样。”
“那你又相信人?你不也是为人谨慎、狡猾、冷漠。别动,爬好。”感觉他身子快要滑下去,砂画立即沉声吩咐,双手用力拉紧他。
这时,这层冰窟窿开始慢慢下坠,砂画和南风瑾还没反映过来,他们就跟着脚底的那层冰直往下掉,扑通两声,她们从崖上滑下去,掉进一个大冰洞。
南风瑾呢?砂画摔得头晕眼花,这才发现南风瑾不知道摔哪里去了,都怪她不听阿农诺的话,现在掉进这个全是冰的大洞里,冷得她直哆嗦。
这个时候东陵国才入冬,还没有到下雪时节,忘情森林里竟然有这么一处奇特的地方,她抬眼四处扫了扫,这里冰天雪地,积冰覆盖,大块大块的冰砖嵌在石缝里,还有长长的冰条从山崖上伸了下来,足有一丈多长。
阿农诺们的声音已经远去,他们大概以为她被摔死了,所以离开了吧。南风瑾呢?砂画用力握住双手,围成喇叭状,大声叫道,“南风瑾,你在哪里?”
“南风瑾,你没事吧?”
“南风瑾,你出来。”
糟了,他身中媚药和软骨散,自己不能行走,他不会被摔进冰窟窿里去吧。
思及此,砂画在洞口处四处寻找起来,到处都是铠铠白雪,偶尔有一两根树枝横压在地上,砂画眉头深蹙,时间拖得越久,他受伤的机率越大。
“好热……好冷。”这时,一阵微弱的声音从洞右壁的雪地里传来。
“南风瑾?”砂画立即大步流星跑过去,掀开那层松松软软的积雪,他果然在里面,她费力把他拖进洞,安置在一堆干草上。
还好,洞里冰雪很少,只有几个深陷的地方有冰雪,这个冰洞名为冰洞,实则里面没有冰,冰雪全部覆盖在外面,南面周围一片山都是白的。
她们已经被抓来一天一夜了,还有两天就是楚夏登基大典,砂画吸了吸鼻子,才分开两天不到,她就感觉已经离开他很久,都怪这个南风瑾,要不是她和他斗气,又怎么会跑去狩猎。
如果她不去狩猎,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她能吃苦,可是腹中孩子不能吃啊!
南风瑾躺在干草上,满脸通红,他难受的咬紧牙关,心里低咒着该死的女野人,“一会冷,一会热,你来帮我解毒。”他恨恨的瞪向砂画。
砂画把头一扬,鼻子冷哼一声,她就不信中了媚药就必须要女人才能解,“别做梦了!”
“可是,我真的很难爱。”南风瑾沉着脸,他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丢人吧!堂堂一国大将军,竟然用近乎乞求的语气向她“求欢”,南风瑾真是恨死自己了,爱上这个女人,他注定痛苦一生。
砂画突然对他笑了笑,狡黠的奔过去,左手轻轻拂在他脸上,右手慢慢抚摸着他的右肩。
“你干什么?”南风瑾吞了吞口水,她不会真的要献身于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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