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惹不得。这点,没有谁比她更清楚。她看向邵亦郁,尽管他还保持笑意,背后涌上的阴寒,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栗。
笑面虎效应,让这个男人演绎得真切。
张子灏好像不嫌乱,这个情况下还添乱的说:“我就是来骚扰,你能怎么样?”
“我可以把这句话理解成缺女人么?”邵亦郁半敛的眸,有意无意的对外发射危险的气息。
“所以我来了。”
他的找死行为只能用一句话行容,‘活着真累,不如找死。’
两人的视线对接并射出一道强烈的电光。如此强烈的电压,受伤的却是第三者,这个第三者,唯以漫所获。
“你们够了!”
为了避免更多的伤亡,以漫冒死减少悲剧的发生率。
两个男人的光线被折断,齐涮涮的望向她。
在接触到邵亦郁‘你最好是有理由’的眼神下,她痛苦的干笑:“呵呵呵,我是说,张子灏你该回去了。”
“我会回去。”
以漫发话,他也不做多的纠缠。他清楚,她是在解围。不让她为难的唯一方法,就是离开。
走过邵亦郁身边的时候。邵亦郁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告诉他:“她的伤是为你受的,这笔帐,我记着!合适的那天,我会让你还回来的!”
张子灏离开了病房,离走前,只留下三个字:“我等着。”
“你跟他说了什么?”以漫弯着身体,吃他买回来的弱。
邵亦郁相继拿出配粥的小菜放在床桌上,宠溺的说:“女人管男人那么多干什么,吃你的粥。”
“女人怎么了?你这么说我就不爽了。女人,女人在现代还要比男人强!你别瞧不起人!”以漫不服气的叨咕。
“吃饭吃饭,吃饭哪来这么多话。再不吃就凉了。”
他是打算不说。手放到她的头顶,顺着发丝的线条摸下去,到了底又重头开始。不厌其烦的重复同一个简单的动作。
“别摸我的头!顺溜得跟摸狗似的。”
以漫急了,将手中的筷子甩到桌子上。
惹毛了,她也是不好欺负的!
“你的心这么烦躁,是在在意着什么?”邵亦郁看着她,其含意不明的说。
她这才发觉自己的行为太过激了。缩着头,怯意的说:“没…没什么。”
在经历以漫的暴风雪过后,邵亦郁依然淡定的说:“没什么最好,喝粥吧。”
以漫重新拾起筷子和勺,每一口递到嘴里的粥,嚼起来都特别不是滋味。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心底就是烦躁不已,好想找个空旷的地方,发泄出来。发泄出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