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吞了下去。这是花悠阳炼制的至阴至寒的碧雪丸,虽然不是水灵这药的解药,但能抵去几分两情欢的火焰攻心,降低伤害,不会不行房事就暴毙。
“是。”曲离接了个香玉满怀,赶紧离开少主的房间,朝水灵的房间跑去。真是愁人的差事啊,水灵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还不时要伸手出来。那一藕臂实在太诱人。他冲到水灵房间把她往床上一放就赶紧转身出了房间,拿了把锁咔嚓一锁,才安下了心。
他摸了摸还在高节奏扑通跳的胸口,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少主吧。
目送着曲离离开,有一抹黑影从屋顶一跃而下,他走到水灵的门前。看了看门口的那一把锁,又听见门内女子不断地呻吟声,他用力一脚便踢开了门。
水灵朦朦胧胧间感觉有人破门而入,可又看不清来人是谁。就感觉自己身上的棉被一下被掀开,然后又马上盖上。接着就是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她的火苗似乎一下被熄灭了。她傻愣愣地看着给她浇水的人,站在她床前手上端着脸盆的正是从小就不爱跟她说话的霍雷。
“霍雷,怎么是你...”水灵刚想说话就感觉又一阵热浪袭来。刚刚被熄灭的火苗又熊熊燃烧。她掀开已经湿漉漉的被子,开始脱身上已经无几的轻纱。霍雷一看水灵已经几乎一丝不挂了,就又拿起手里的冷水对着水灵从头而下地倒。水灵这下子彻彻底底地全湿了。
“霍雷,这个毒没有解药...我现在还是清醒...只要我一控制不住就用水浇我。”水灵吃力地说着,两行眼泪慢慢流下,原来一直都是她的痴心妄想,连两情欢都没法让自己留在赵星阑的身边。
“好。”霍雷突然用力点了水灵的穴,让她无法动。被浇了一夜凉水的水灵在天亮前终于能沉沉睡去。霍雷用干布将水灵的身上都擦干,换上干净衣服,干净的床单和被子,她才在暖和的被窝里睡了过去。霍雷收拾完水灵的房间,叹了口气,魅姬太胡闹了,不过她都出去了一晚上了,现在总该回来了吧。
当太阳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大地,洛阳城外福禄村的村民也开始了忙碌的一天。村里的劳动力都在田里,只有老邵家的小子没有来。
“娘,这姑娘醒了吗?”长期劳作使得身体结实,却有些木讷的邵小天端着刚熬好的药走进房间,床上躺着的正是那天跳河轻生的龙若安,而坐在床边的是个老妪。龙若安那天被小天从河边当做死尸捞了上来,却并没有死,小天把她救到岸上时她居然还有着微弱的呼吸,他们赶紧找来了大夫医治,才挽救了这个姑娘。
“都吃了三天药了,她的烧已经退了,只是还在说些胡话。”老妪将搁在龙若安额头的布沾沾水换了一块。这姑娘真漂亮,要是能做我们媳妇就好了。老妪白了小天一眼,都这么大年纪了,给说了好几门亲事了,愣是没成事儿的。
“哦,娘,药熬好了。搁这里了啊,我先去忙!”小天看看龙若安已经没大事了,便急急要跑回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