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绝对是打击。果然,从一米开外伸来一只长长的粉嫩的,在光线下闪着光泽的美腿。穿过帘布,顶在金中良的后背,用小力踹了两下,“别用一竹杆打倒一船人,船上只留下一个姬小丹。我不否认象我这般年龄的女生中有太多不谙世事的娇憨痴嗔,可是我告诉你,本姑娘不是,本姑娘洞若观火,聪明伶俐。爱憎分明,敢爱敢恨。虽然不敢与小丹姐媲美,但我与她是两种风格,都是上上品。中良哥,我敬你是一个人品高尚、气宇轩昂的男子,所以有意以心相许、以身相托。”
身后被软软的脚板给顶着,金中良心里大呼后悔,不禁暗问,小丹呀,你真的对你这个妹妹了解吗?她算是一个明白人吗?我对我有信心,我对她真的一点信心也没有。她这是干什么?
“省省吧,你的这份心意,我很难承当。”金中良将身子往前移了移。
金中良强忍着,一动不动,也再不答小曼的话。
可是后背又遭受柔腿捅了几下。
“干嘛?真是讨厌。”金中良不耐地一声抱怨,伸手一划,手中拽住小曼脚腕。坚硬骨骼让金中良摸出嫩滑与柔软,触电般的感觉击遍全身。思想无可遏制地延着美腿继续深滑下去,思想不由自主的沉陷。
凭生,金中良第一次捏着女人的脚,柔滑细腻、水嫩绵柔的感觉,大大地出乎意料。好象这再一用力,就会拧出水来。而手心生出汗,极象是从申小曼的腿上滴下来的脂液,滑滑的。
金中良大脑轰隆作响,如一座坚持百年的城轰然倒塌。这时,他敢断言,柳下惠的故事,绝属子虚乌有。他用最后一点理智将滑向深密处的意识给硬拽回来。发觉手中握到一只毒蛇似的美腿,光滑度如蛇,温润度销魂。慌乱抖开手,言语不利索地嘱咐她,“好好睡你的,别惹事生非。我明天还要开车。回新都后,我们还有大事要处理。”
“中良哥事谙风月吗?明明是女儿家的旖旎情感,坦率可爱,却被你误了。”
碎花的布帘应声而落,轻纱坠地,发出一阵细微的轻声。一片光线从帘子那边斜切过来。好象早晨拉开帘子,迎接早晨的太阳,洞穿了内心。金中良歪头,脸色惧变,谨慎地回望身后发生的状况。
申小曼藏身在被子里,只露着脑门与铺在刺着鸳鸯的丝绸枕上的青丝。看着被子乱动,想必笑到抽筋。
金中良弓指敲敲地板,咚咚两声,很象他此时的心跳无羁。
申小曼只顾着笑了。金中良狠言厉色,压低声音,并带着一些憎恨说:“申小曼,你不能安静一点吗?大家都在休息,你想干什么?”
以木板为隔层的阁间,隔音效果很不理想。颤动的木楼板,轻轻的咯吱声,实难让人不想入非非大加推测。楼下的姬小丹会怎么想?金中良大为犯愁。将来如何自证已清呢?
金中良躺不住了,他急地揭开被子,坐了起来。
唉----,金中良拖长怨声。站立,捡起布帘,想重新挂上,挤一眼申小曼那颤动的铺,“有什么好笑的,申小曼。肤浅,不怕让人轻看了你。”
听到怨怼的声音,申小曼也揭开被子,带着怒容的脸上红云一片,生气地直直向上望着金中良,“你若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没有帘子又当如何?你若是个蝇营狗苟的小人,砌一堵墙也没用。你若心里有鬼,岂是一面帘子一堵墙可以遮掩的?你这样,不仅让我轻看,就连小丹姐也会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