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话,竟是与酒无关的闲扯,金中良想速战速决,“来就来,谁怕谁呀。”
第一轮,小曼输了,她愿赌服输,她倒很干脆,喝了一口酒,听到咕咚一声,可见喝得不少,小脸腾地露红,不以为然地说:“中良哥,你提问吧。”
巴巴地望着她扯脖子喝酒的架式,好象饮水一般的干脆。金中良暗暗吃惊,她到底有多少酒量?又想,这酒会不会被掉包了?再不然就是酒与晚餐的酒不是一样的度数?诸如此类的念头,一闪而过。
金中良皱眉,似乎要问什么高深的问题,“你今年多大?你姐多大。”
小曼笑得不成样子,金中良真不觉得他这个问法有什么笑点,“你的笑点也太低了吧。?
“这算哪门子问题呀?我---,我以为中良哥会问一个有关隐私方面的事,让你这般绞尽脑汁地想,尽是这不关疼痒的小事。男人,都这么虚伪吗?中良哥,你的问题重点在后头,我告诉你也无妨,我24,生于卯时三刻,外婆说的。我姐28。中良哥,你也太急功近利了。”
被她一针见血堪破心思,金中良感觉很窘。确实,他是想知道姬小丹的芳龄的,不过,打死他也不会甘心承认,“胡说什么呢?你说了,问什么都可以呀。”他心里想,小丹真的有28吗?怎么看上去才24似的。而小曼更象一个孩子。桃花镇人的长生不老的秘笈就是这里的水土吧。
申小曼小邪恶眯眼睨金中良,“不老实。”
第二轮,小曼又输了。
看着申小曼懊恼的样子。金中良颇有些小得意起来,“就这智商状况,还敢学猪往前拱?歇歇吧,你谈过几个男朋友?”
“嗯嗯嗯。”小曼连连点头,“这问题还算有些智慧。我坦白,一个,读大学时没事做,谈着玩的,我的手都没让那小子牵过,那小子在毕业分手时,对此耿耿于怀。本姑娘冰清玉洁,毛头小子别想近身。”小曼诙谐地笑。
笑容宛若花颜绽放,那一抹停在颊上的晕红,更显水嫩。金中良评价即是如此,这个评价被按在心里不便说出口。
第三轮,小曼继续输了。
这让金中良觉得自己以大欺小,胜之不武。而且,他也找不问题来问。
申小曼喝了几口酒,且又没有节制地大口喝,眼里迷离生烟,意醉神摇。天知道她是不是有做戏的成份。她的眼神软软地贴在金中良的脸上,走入一个人世界这么难吗?想着想着,泪湿了睫毛,嘴角抽了抽,“这个问题我来帮你问吧。问,如果爱了,你会怎样?答,我会为他去死。再附送你一个问题,问,美女的家境如何?答,父母在俄罗斯做生意,是否离异,不详。好了,我的身世也算向你公布清楚了,生辰八字也说给你听了。”
小曼连输了三轮,金中良认为半是自己智商胜她一筹,半是运气也来帮忙。心下不免起了“恶念”,不如乘势而为,直接把她灌趴下,这个晚上,他才能得安生。
但是,接下去,情势急转直下,申小曼转守为攻。金中良喝下去半瓶烈酒,再没赢过一回。不知道风水怎么转得这么快,象施了魔法似的。
“呵呵----,庄家总以后发治人。先输以小利,诱敌入彀。然后狮子张口,连皮带骨一起吞下。”申小曼仰着头,颤笑着说。不觉,胸襟顿开。大有春心难掩之意。
金中良这时没意识去关怀女子的美胸了,大脑晕得厉害。有失矜持地说,“不就是让我喝酒嘛,我喝。”实则他想用酒来压惊,或者这个拖沓的游戏让他厌倦。
小曼夺过金中良手中死死握紧的酒瓶,“中良哥,你喝多了。你知道你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