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高飞觉得累乏,好在脚伤的痛感慢慢缓解。回卧室,上床躺下,手肘不小心碰到林蓉。林蓉还未睡熟,她厌恶地说:“你是成心的吗?”她对岳高飞的冷淡积重难返。
这个家岂不象冰天雪地的北极?他岂不是不畏严寒的爱斯基摩人?,见识过真寒冷,当然不会在意林蓉对他的态度有多冷。岳高飞只想好好休息,他选择了息事宁人,不想这大晚上的跟林蓉逞口角之争。而且每次争论都是以牺牲他的尊严为代价败下阵去。想保全颜面,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
“无耻。”林蓉主动挑衅。
岳高飞很是纳闷,碰她一下怎么了,这跟无耻有什么关系?他忍无可忍,出言讨伐,“你一个虐待亲夫的女人,剥夺我性爱的权利,让我李家一门断子绝孙,血脉无继。其恶罄竹难书。”心里暗暗叫了一声好,真个儿好,若然你知道我今天下午干得这大事,希望你别气背过气去。这样想来,他将下午与小丹之间不合道义的肌肤之亲那荡气回肠的过往给合理化了,反倒给了岳高飞做男人的底气。
“哼,你这种男人也配有儿女,只怕是会继袭你的无耻,恐惹人嗤笑。”林蓉冷声里夹着嘲弄。
岳高飞瓮声瓮气地说,“我听说男人对女人不好,下辈子会被罚作女人。你已经有前车之鉴了,却还不吸取教训,那么你想下辈子可能就没有做女人这么简单,做牛做马,都有可能。”
岳高飞竟敢这样冷言激她,他没有这个权利,也没这个资格。林蓉非常生气。本来想暴发,后来一想,犯不着,就压了压上涌的火气,“对于一个攀附权贵、趋炎附势、断了脊梁的男人,我除了藐视,别无其它。我也听说,男人对女人恶毒,来世会被罚做卫生巾。你很危险,知道吗?”
岳高飞心里的怒火被拨旺,他声音阴沉地说:“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你下辈子就是被人所鞭笞的牛马。”
“卫生巾,卫生巾。”林蓉不讲理地叫着。
“懒得理你,泼妇。”岳高飞冷嘲,懒懒地往外挪动身子。
“想当年给我的父亲下跪,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说了一堆千恩万谢、誓死忠孝的话?这一点,确实不是每个人都能做不到的。”林蓉用语剜李明达的伤口。
黑暗中岳高飞的脸红烧得发烫,“这话你说了千遍万遍,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岳高飞跳下床,故意搞得动静特别大。
林蓉猛地坐起来,她绝不允许岳高飞向她甩脸子,这里是她林家,“岳高飞,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岳高飞气堵,他用手运着胸口,黑暗中,毒视林蓉,发恨地冷笑两声,嘭一声响,重重地甩门而去。
一只枕头“嗖”地飞向门。
岳高飞在书房里叉手来回地走,这口恶气真吞不下去。心火烧得厉害,口干舌燥的。他大踏步地走向客厅。拿着杯子,从冰镇饮水机里放出一杯水。一口水含在口中,待要往下咽之时,屋门突然被人打开。岳高飞一怔,借着微暗的门灯,一个不高的黑影阴森森地站着没动。
岳高飞看清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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