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亲朋友与四邻七拼八凑起来的。我也发过誓,一定要让父母过上好日子,我必须发奋读书,读书是唯一改变我命运的路。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南方大学,又以优异的成绩留在南方大学任教。后来,我的恩林老教授非常看好我,就将女儿下嫁给我。出于对恩师的尊重,我同意了。但是明澜,我是绝对不会放下自尊来求活的。所以,我谈不上对你的鄙视,我只能说对你同情……”岳高飞对他的过去做出了改动,他讲故事要比明澜精彩很多。
岳高飞感到自己在看明澜时,越来越耳红心跳。不自觉地将衬衫领口拉开,连喝了几杯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些失态,又情不自禁想看明澜灯光下那张俊致妩媚的脸,细长的脖子。幸好明澜穿得得体,今天来这里她并没有穿低胸内装。但是那高耸的球形还是带给岳高飞一定的震感。
“好在,终于得到回报,你知道吗?开学后,我就会是一名副教授了。”岳高飞最后说。
……
他们又说了一些关于人生方面的话,明澜说:“我真想把自己送给一个值得我爱的男人。高飞,我们虽然只相知不相熟,但是经过今晚,我突然觉得你我之间其实在感情方面没有任何的障碍,一触即通。相同的经历使我们更能熟知彼此。我们真是的情深缘浅。所以,高飞,我约你来……”明澜微怔一下,言语中已经不再叫岳教授了,直呼高飞,“也了却了心愿。”
岳高飞身体内的热血在激荡,一浪高过一浪,血往大脑里奔跑。
“我把自己交给你,高飞,你要吗?”明澜试探地问。心里说,高飞,你可能会给我一个我要的答案,那个答案不过是因为我在杯子里下了药的缘故。所以,我希望你清醒之时能明确一些告诉我你心里真实的回答。
“不行不行,明澜,这不可能。”岳高飞想都没想就答了。
“对,这对你不可能,对我可能。”明澜站了起来,脸上泪已干,她婉然地笑说:“高飞,你等等我,我脸上的眼泪干了,很不舒服,我去洗洗。”
明澜去洗手间放手洗脸。岳高飞燥热不宁,他站起来,拉开窗户,有风吹过,意识稍加清醒一些。在这里再呆下去肯定会出事,危险的气氛特别浓重。于是他向门的方向而去,准备不辞而别。
明澜突然从洗手间里闪身而出,岳高飞感到人影一晃,即刻再看,明澜将罩在身上的白色裕衣抖落,光洁的夏娃的玉体一/丝/不/挂地公然露在岳高飞的面前。耸立的峰尖,浓密的丛林,修长的肢体,明显的锁骨……
“这是干什么?”岳高飞心颤不止,口齿不利索地问。
“高飞,请满足一个女人最后的最后一点点的要求。”明澜面带羞涩,双手抱胸。
岳高飞没有选择逃跑,将明澜的圆肩握住,触之光滑圆润,电击全身。岳高飞企图用身体发出的力量让自己变冷静一些,他将她推到墙上,无心分析此言的用意,责怪地问,“你们一个个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