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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小丹撑着站起来,又追撵了十几米,“把衣服还给我,还给我。”
后来,姬小丹不追了,心说,我还要什么衣服,这个尘世,还有什么值得我争夺的呢?拿去吧,都拿去吧。小丹将手中的半片衣服扔了出去。回到屋子里,抱着清源坐在床边,呜呜地痛哭。
田大勇从花姐的洗头房里出来,撇了一下大嘴,看着站在门口的姬小丹,与远远在前跑的老母,他怪笑着往鹅头这边来,“鹅头,来瓶酒,一包卤鸡翅。”
“大勇哥,我也是小本生意,你就别为难我了。你在我这里赊了多少帐,你知道吗?我算了一下,一共三千多四百多了。你行行好,真的,多少给我一点。”鹅头苦着脸说。
“不就是三千多嘛,老子有钱就给你。现在,老子身上毛也没有,但是这帐还要继续赊。”田大勇翻开口袋让鹅头看。他自己动手,拿了瓶酒,与一包卤鸡翅,坐在鹅头的店前喝了起来。
鹅头气得一拍桌子,“田大勇,你别觉得我好欺负,告诉你,把我鹅头逼急了,没准我上了你老婆。”
田大勇揪住鹅头,面露狠相,“上我老婆。”他危险地望着瑟瑟发抖的鹅头。
鹅头假意一笑,“我说着玩的,玩的。”
田大勇将鹅头推开,望一眼65号的门,姬小已经进屋,“那好,上一次三百,我帮你记着帐。十次,我白送你一次,我们就两清了,怎么样?再要上,你就得倒找我钱。”
鹅头不敢相信田大勇会这么爽快地答应下来,他疑惑的问,“大勇哥,试探小弟呢?”
“试探啥?”田大勇将口袋里的钥匙扔进鹅头的怀中,“这是门上钥匙,我的女人需要男人够有力。鹅头,你活做得怎么样?直接关系到你有没有下一次机会。如果你搞不定,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帐照样给清了。”
鹅头皮笑肉不笑地问,“你真舍得把你的白白嫩嫩的老婆给我睡?”
田大勇嚼着鸡翅,“什么白白嫩嫩,死猪一个,没趣。还是花姐有味道,那肥肥的屁股扭来扭去,娘得,老子玩得才过瘾。”
晚上十点多,鹅头用钥匙打开65号门。姬小丹怀抱清源难以入睡。她坐在床上,心里犯愁。老天呀,你就算报应,也请别将这罪落在我的孩子身上呀。
屋子里的灯并没有开,小巷的路灯也极昏暗。
鹅头进来,直奔床而去。姬小丹抬头之际,隐约觉得这个男人不是田大勇,她快速地伸手从桌上摸起刀子,刀光一闪,鹅头不敢进前。
“你是谁?”小丹冷声问。
“是我,鹅头呀。你老公田大勇同意我跟你睡,清我的帐。你看,这钥匙是他给我的。”鹅头说。
姬小丹并不觉得屈辱,只觉得这事实在荒唐。一个男人能够将自己的老婆拱手让人,无耻之极。她放下执刀的手,“那你过来吧。”
鹅头笑吟吟地前走一步,“就是,那个田大勇什么东西,他也配娶你。姬小丹,我一直很爱慕你。你说说你,当初要是嫁给我,哪里会受今天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