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老太太好象产生了同情。至少弗兰克在隐藏自己的情绪。
但是江振宇就是不放开手,姬小丹无奈,她向着江振宇的胳膊下口去咬。忘记分寸,齿印陷入江振宇的肉中。江振宇忍肘上的痛,而这痛远不及内心被姬小丹的话语刺伤的痛来得更猛烈,“不用你去求,我去,我江振宇代你去求,好吗?”
看到江振宇胳膊上深深的齿印与泛起的血红,姬小丹也不知所措了。
将姬小丹丢下身后,江振宇大踏步地走向弗兰克。
姬小丹跟过去,拉着他的衬衣,“江振宇,你要干嘛?”
这时,弗兰克转正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眼前不可思议的情状。怒气冲冲,扑面而来,江振宇走近桌前,弗兰克如梦方醒似的,难得一见地笑了,并且站了起来。虽然那笑容可堪比哭,但是至少算有了表情。他自桌上拿起一叠报纸,指着头版上的一幅关像,“年轻人,这是你吗?”
江振宇没心情去看报上之人是谁。每天报纸上关于他的新闻太多,他懒得去关注不同标题与八卦之说。
“弗兰克,直说吧,你想要什么?我本来不想与庸俗之人谈钱的事。可是事情到了非要用钱来解决之时,我不得不落这个俗。你颠覆了我对圣洁的印象,你就是一个典型的披着天使外衣的撒旦。你好象需要给你一个价码,才肯跟我们走一趟。既然人格已经被你践踏,那么我也只能等你开个价。我相信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江振宇手支着办公桌,尽可能地用穿透一切的目光近距离地迎向弗兰克那张古怪的表情变诧异的脸。
姬小丹听江振宇这么说,她尽不知是否该信。如果弗兰克真象江振宇说的那样,需要一个价码,她该怎么办?
“不要动怒,不要动怒嘛。”弗兰克绕过桌子,走至江振宇眼皮底下,他仰面笑时的样子与刚才判若两人,弗兰克主动地拥抱一下江振宇,“你们中国人有句话,自古英雄惜英雄。江振宇的名字,我早有耳闻。在我这个小镇上就有一条路,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年轻人,很是了得呀。”
“弗兰克先生,难道一个母亲的尊严抵不上我江振宇一介商人的烂名声吗?”江振宇盛怒之后,望着弗兰克可爱而纯真的笑意,江振度收住怒气,哭笑不得,“弗兰克,我敬重你,你是医学中的泰斗,但是你却让我很失望。”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弗兰克无辜地耸耸肩,江振宇更为莫名其妙。
“我没有时间跟你说笑,弗兰克----”江振宇说。
“no,no,”弗兰克打断江振宇的话,“不如我们喝一杯,我想听听关于你的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弗兰克,我有这个义务吗?”江振宇抓紧弗兰克的双肩,“我们中国还有一个习惯,就是不与小人为伍。作为一个医生,难道不以救死扶伤为天职吗?你这个老头,你是怎么在医界混出这么个名气的,还让我们大老远从中国赶过来。”
“你是想把我的骨头捏碎吗?要是把我的骨头捏碎,我这手还能拿手术刀吗?”弗兰克的目光原来是这样的明亮,他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江振宇。
江振宇放开弗兰克,“这么说,你是愿意跟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