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不过呢,死人是不会说话的,纵使你骂他,他也不会还嘴……”
范友成立刻明白简明宽的含义,“你的意思我懂,即便我把所有事都往曾泰身上推,可那是需要证据的。何况,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厉市长就站在环保联合会一边,这让我很是难做。”
“自古民不与官斗,我是商人也是老百姓,算作有钱的老百姓。那又怎样?在当官的眼里,终究拿我当土财主。”
“不像简总你,你可是如鱼得水,在商界尤其政界,有不少好朋友。所以,还想请简总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帮我出出主意,想个办法,让我度过这道难关……”
简明宽没有说话,掐灭半截香烟,手指尖有节奏的敲击着膝盖,似乎在想着什么。
这会儿,白善明敲门进来,请示是否可以开席。
范友成见状,连忙征询简明宽,“咱们边吃边聊怎样?”
“也好。”简明宽站起身,在范友成陪同下,移步隔壁的房间。
硕大的桌子上摆满精致菜肴。
只有白善明留在场,分别给简明宽和范友成斟满酒,范友成一个眼神递过去,白善明知趣离开。
“简总,我敬你。”
二人各自喝完一小杯酒,简明宽吃着东西时,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话,“你们精诚化工的几百工人平时都在忙什么?”
范友成顿时一愣,“干活呗。”
见范友成没明白,简明宽禁不住又说:“干活分怎么干?据我了解,友成你对他们不薄,不拖欠工资,不随便裁人,在德平的化工行业里,你的名声是首屈一指的。”
“可光有这个还不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正是精诚化工的危难之时,不要什么都由你一个人扛着,也要发动大家伙和你一起承担。”
范友成一时僵住,大脑却在高速回味简明宽这番话的深刻意味。
眼睛一亮,他终于领悟出来。
赶紧端起酒杯,又敬了简明宽一杯。
简明宽呵呵笑着,欣然喝光。
并且提道:“友成,刚才只是小菜一碟,你要想彻底扭转局面,还需要下大决心,有舍才有得。挣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吃肉,别人总要有汤喝。”
“简总,你不提我还是要说的。如果我这次平安上岸,我将拿出……”范友成伸出五个手指晃了晃,“以表我的心意。”
看样子,范友成是下定决心,这个数目不算小了,也够诚意。
简明宽并没有展现出兴奋样子,“友成,你这人哪点都好,就是看钱比较重。你的麻烦不算小了,就是拿出一半家底,都不为过。”
“你要想清楚,我不出手帮你,你剩下的那点家业都会赔得精光。三个亿,不是小数,精诚化工真要赔偿三个亿,就会垮掉。”
“你这份诚意不足,我也无法交代。”简明宽抓过毛巾擦了擦嘴,面露不悦。
范友成立马慌了,连连陪着不是。
暗中咬牙,再次谈及一个数目,这次几乎是翻了一倍。
简明宽略作沉吟,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我只能试一试,你等我消息。”
随即,哥俩不再往下谈,聊起了风花雪月的***……
常委会开得异常顺利,在人事议题上,没怎么出现不同声音。
说明陈玉书在控制常委会能力方面,还是有的。
其实也不难理解,陈玉书准是在之前做了大量工作,各方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份满意。
谁会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在学习于劲峰同志讲话的环节,厉元朗坚决拥护,并对此做了认真发言。
常委会开了两个多小时,厉元朗刚走出会议室,却被人叫住。
回头一看,竟然是赵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