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镇海城楼!”
角落里走出一位衣着华贵的小胖墩。
七星斋中的众人皆是目瞪口呆,随之眼前一亮。
“是世子殿下!”
“烟锁池塘柳,炮镇海城楼。好啊,以五行对五行,对仗工整,句意连贯!”
“不曾想世子殿下竟有如此才学,在下受教了!”
“世子真乃人不可貌相也,拯救西南文坛于危难之中,此举必将史上留名!”
“这下好了,由世子挑战,只需出一个千古绝对中的上联,马辟京必败无疑!”
……
众人七嘴八舌,连连叫好,将木流星夸上了天。
木流星也听得十分满意,除了那一句人不可貌相。
谁说的人不可貌相来着,说小爷丑?我擦,要不是这里人多,我高低给你整两句。
马辟京愣住了,这下算是踢到铁板了。
虽然他和木流星是第一次见面,但这个人他起码是知道的,西南王唯一的儿子,权势滔天,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在这昆淋城那是呼风唤雨的角色。
最关键的是,这位传闻中天生没有灵脉,十分窝囊的小王爷居然对出了这千古绝对,自己必败无疑。
“就你个拍马屁的要肃清我西南郡文坛?”
木流星豪横地问道。
一句话问出,马辟京顷刻间汗如雨下,哆哆嗦嗦地拱了拱手,“世子殿下误会了。”
木流星斜你一眼,“没误会,我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即使有误会,那小爷今日就跟你误会误会!”
“在下只是一时冲昏了头脑,才这般胡言乱语,若是碍了您的眼,在下这就走,这就走……”
他说完就朝门口小跑而去,老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一旦文斗失败,封笔三年还算好的,马家向来规矩森严,他本就是偷跑出来的,要是在此污了马家在文坛中的名声,那可就要被逐出家门了。
此时他的心中不再想见七星斋的主人,而是想着快快远离这是非之地。
可惜,在木流星的好词佳句中,从来就没有“装了逼还能跑”这句话。
“嗯?”
“想走,问过爷爷的虎爪没?”
一道魁梧的黑影刷的一声挡住了门口,也断了马辟京逃跑的希望,此人正是黑虎将军王彪。
只见他身上杀伐之气一震,将马辟京震得跌倒在地,后退连连。
马辟京都快吓得尿裤子了,因为被杀伐之气震住的缘故,王彪在他眼里不再是人,而是一位浑身血淋淋的刽子手,周围满是血海白骨。
“行了行了,虎哥,快把你身上的气势散去吧!否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胜之不武呢!”
出声替马辟京解围的,居然是木流星。
“怎么样?马公子,可敢接受在下的挑战,文斗一场?”
木流星笑眯眯地发出邀请,似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胖墩,前提是得省略他眼眸深处的寒光。
马辟京都快哭了,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我……敢……”
“嗯?”木流星用鼻音轻哼一声。
马辟京又吓得连忙改变口风,“我……我……不敢。”
“嗯?”
门口的王彪也学着木流星用鼻音哼了一声。
最终,马辟京一边哭着,一边应了战,“我马辟京……今……今日与世子殿下进行文……文斗,若是输了,自愿暂退……文坛,封笔三年,若有违此誓,天……天诛……地……地灭……呜呜呜……”
得,这下子,好好的文坛大家之后,马公子,被木流星和王彪演的这出双簧给活活吓哭了
“小样,你倒是继续装啊?”
“好歹也是文坛大家之后,别坐着了,先站起来啊?”
“就是,好歹也是文坛大家之后,文斗着呢,得注意礼数,快把眼泪鼻涕擦一擦。”
……
围观的才子佳人们看得十分解气,有不少热心观众更是出言“安慰”。
马辟京也反应过来,自己如今的失态,慌忙站了起来,也顾不上擦去眼泪鼻涕,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脑中一直在思索七星斋中千古绝对的下联。
木流星开口说道:“既已接受,那我便要出题了!”
马辟京毫无表态,此时他的大脑还在飞速运转,猜测木流星会出千古绝对中的哪一联。
“题目是添字游戏!”木流星说出了题目。
叫好的众人立即有些发懵,添字游戏?是什么?对联还是新的玩法?
就连一旁的林云和李冀都愣了愣神,不知道这小子玩得是哪一出。
马辟京眼睛一亮,立即对出:“减句学习。”
木流星跳起来就给了马辟京一脑掌,“我说我出对联了吗?还减句学习,好嘛,要不我赞你一声对仗工整?”
因为身高的缘故,所以木流星得跳起来打,毕竟马辟京快二十岁了,弱冠之年,木流星才十二岁,“豆蔻”年华。
“不知世子殿下所谓的添字游戏是什么?”马辟京的心情再次跌落谷底,说出疑惑。
木流星环视四周,示意旁人都学着点,这才娓娓道来:
“所谓添字游戏就是有一个主词,由我和你对主词进行添字,一人一字,添字后必须保证句意连贯,谁先添不上去,谁就输,明白了吗?”
马辟京木讷地摇了摇头,但心里又来了希望,只要不是对对子就行。
“你们听明白了吗?”
木流星又朝周围人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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