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厝九州也突然而至,冷酷的脸庞竟堆满了笑容,虽然笑起来有些瘆人。
“在……在下突然又不急了……”
木流星虽强装镇定,心里却直打哆嗦。
厝九州依然保持着那渗人的笑容,提议道:“小胖子,你身边有好多烦人的蚊子,不如让老夫帮你把他们都拍死,可好?”
蚊子?
木流星有些懵,说道:“前辈说笑了,哪有什么蚊子?”
只见厝九州将手轻轻一压。
咚咚咚咚咚……
暗中保护的一众黑卫纷纷落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木流星睚眦欲裂,大骂道:“你这老匹夫,竟敢杀了他们?”
不由得他不怒,这些黑卫皆是他最亲近之人,是有感情的,再者说来,这些黑卫都是实力强劲的打手,如今被一锅端了,岂能不怒。
厝九州丝毫没有怒意,反而高兴地说道:“嗯?你这小胖子的脾气很对老夫的胃口嘛!放心吧,他们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谪不凡笑眯眯地开口:“小友,不可与这老怪来往,快到老夫身后来。”
“我呸!谪老怪,你少在这里装清高,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会不知道?”
厝九州直接啐了一口,讥讽一声。
谪不凡不甘示弱,回怼道:“哼!你厝老怪难道不是如此想的?装什么性情中人?”
厝九州:“我呸!”
谪不凡:“我呸!”
厝九州:“我呸呸呸!”
谪不凡:“我呸里个呸!”
……
半晌过后,木流星懵逼地擦了擦满脸的口水,打断了二位高手的口水大战。
“停!求求你们了!要杀便杀,别侮辱我了行吗?”
“二十年后,小爷我又是一条好汉!”
谪不凡立即回应:“谁敢杀你,老夫第一个不答应。”
厝九州也急道:“有老夫在此,我看谁敢动你!”
木流星再次懵逼,不是杀我的?莫非只为了侮辱我?这该死的招敌体质,过分了啊!
他试探地问道:“二位前辈既不杀我,侮辱也侮辱够了,那我就……先走了?”
“小友要去何方?老夫送你可好?”
“小胖子,这谪老怪并不可信,还是老夫亲自护送你为上计!”
二人立即出声甘当护星使者。
木流星凌乱了,这二位到底想干什么?而且态度出奇的好,难道是被那道白光给射傻了?
“两位前辈到底想做什么,不妨直说。”
谁知厝九州和谪不凡异口同声地说了两个字:
“收徒!”
木流星听此不由得心头一热,他自来到这里,每日幻想最多的便是能飞檐走壁,仗剑走天涯。
正所谓借三尺明月,衔两袖青龙,轻剑快马恣意,携侣江湖同游!
可惜,他也仅仅是心头一热,然后就再次心灰意冷。
“想必两位前辈找错人了,在下仅仅是一名灵脉不显的练武废材罢了。”
厝九州当时就不乐意了,“你若是练武废材,天下谁人敢称天才?你不练武犹如鱼不入水,鹰不翔天,与暴殄天物无异!”
谪不凡则是细心问道:“小友,此前可看过武学功法?”
木流星沮丧万分,“哎!二位前辈不要打趣在下了,在下连灵脉都没有,看那武学功法又有何用?”
哈哈哈……
谪不凡和厝九州被此话逗乐了。
“小友,在你之前,你可听闻过,谁天生没有灵脉?”
谪不凡再次发问。
木流星想了想,摇了摇头,“从未听闻!”
“那你可知灵脉最宽的有多宽,最窄的又有多窄?”
“最窄如同细丝,最宽犹如手臂?”
谪不凡摇了摇头,说道:
“此话差矣,灵脉最窄的确实如同细丝,可最宽的应有整个人那么宽!”
木流星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说?”
厝九州此时插话道:“没错,你确实没有灵脉,又或者说你整个人都是灵脉!”
“你乃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灵脉!”
“又名天妒灵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