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不凡叹了口气,“如此孱弱的天灵脉,该如何开启这武学盛世?”
“武学盛世?什么意思?”
木流星眨了眨眼,疑惑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你只需要知道,从今以后,你面对的对手,皆是天之骄子即可……”
厝九州打断一声,“谪老怪,面对如此废材,多说无益!”
“哎!厝老怪,接下来当如何?”
谪不凡询问道。
厝九州冷声说道:“如何?该做的均已做尽,除非我鬼刀门的开山鼻祖从坟墓里爬起来,以无上刀法强行改脉,否则这小胖子与废物毫无区别!”
谪不凡也摇头叹气,“哎!若是我圣医宗的第一任宗主还在世,以无上针法强行扩宽灵脉,小友恐怕还有得救!”
厝九州当时就不乐意了,抬杠不是?
“你圣医宗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鬼刀门开山鼻祖相提并论?”
“放你的屁,我圣医宗才是医道正统,你鬼刀门不过是歪门邪道罢了!”
“我鬼刀门甩你圣医宗十八条街!”
“我圣医宗比你鬼刀门强上百倍!”
“你个老不死!”
“你个老无赖!”
…………
得!莫名其妙间,这两个老头又梗着脖子吵起来了,木流星只能在一旁满头黑线地挨口水。
良久之后。
厝九州:“信不信老夫七星刀一出,将你这老不死的切成腊肉晾起来!”
谪不凡:“就你?也配,老夫伏羲针一出,将你射成筛子筛豆苗!”
二人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停!”
竟是木流星出声了,他计上心头,微笑着提议道:“二位怎么说也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又是争夺医道魁首,不如舍弃武斗,改为医斗如何?”
厝九州来了兴趣,“何为医斗?”
谪不凡也不再出声,站在一旁静候下文。
“所谓医斗,自然是以医术分高下,由我来出题,兼任判官如何?”
木流星一听有戏,立即接茬。
一旁的木峰一听,眼睛瞪得滚圆,这小子看热闹还不嫌事大?大事不妙!
“判官?”
谪不凡诧异地问了一声。
木流星装模作样地摆起了poss,“第一,绝对不意气用事;第二,绝对不漏判任何一件坏事;第三,绝对裁判的公正漂亮,裁判机器人蜻蜓队长前来觐见!”
呱呱呱……
一群乌鸦飞过,空气都尴尬地静止了。
木峰:这小子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半晌后,厝九州才询问道:“你这小胖子,意志力不怎地,怪主意倒挺多,说说吧,如何比?”
终于有人接话,木流星才收起了那作妖一般的poss,“很简单,两位既然是医门魁首,谁能最快治好我身上的伤,谁就算赢,如何?”
“噗,哈哈哈……”
此话一出,将黑白两个老头逗的大笑连连,他们还以为这小胖子能出什么难题,没想到就是简单的疗个伤,看不起谁呢?
木流星呆了呆,弱弱地问道:“你们……笑什么?”
厝九州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向谪不凡,“谪老怪,我有一比法,你可敢接?”
“有何不敢?”
谪不凡自然是不甘示弱。
“哈哈,好,此乃黄泉丹,乃聚集了七七四十九种至阴毒物,炼制七七四十九天而成,服下者不消一炷香便可命丧黄泉!你可能救?”
只见厝九州取出一粒紫到发黑的丹丸,朝木流星的嘴边递去。
“你别过来啊!”
木流星一看这丹丸的成色,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再听厝九州介绍一番,登时吓得屁滚尿流,撒腿就要跑。
可惜厝九州又怎会如了他的意?隔空一点,便将他定在了原地。
木流星要疯了,被点住穴道也就罢了,自己嘴巴还张着,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果不其然,厝九州屈指一弹,丹丸便飞入了木流星的口中,且入口即化。
丹丸一下肚,木流星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转而变紫,全身汗流如柱,瞬间便将绷带都浸湿了,尤其底下滴答滴答流了一地,不知是尿还是汗。
这种感觉就像,有上万只蚂蚁在他的体内不断游走,啃食其五脏六腑,剧痛无比。
你们悠着点儿,这是独子啊!
一旁的木峰内心焦急万分,但被点了穴道,只有眼睛在咕噜咕噜地转个不停。
木流星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我去你的铁甲小宝,没事装什么蜻蜓队长,真是嘴贱啊,到头来神仙打架,小爷遭殃!谪神医,谪大爷,你可一定要会解这毒啊,小爷我还没活够呢!”
谪不凡果然没有让众人失望,哈哈一笑,喝道:“区区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他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丸,“厝老怪,你莫非忘了这圣心丹?取自九九八十一种上好百年灵药,日夜不停,炼制九九八十一日成丹,食之即可快速疗伤,亦可百毒不侵!”
屈指一弹,圣心丹飞入了木流星的口中,同样的入口即化,随之木流星的脸色也得以好转,浑身也不再冒汗。
木峰顿时松了一口气。
但是好景不长,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木峰眼睛又开始转个不停。
只见木流星脸色再度转而发紫,滴答滴答流了一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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