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普照。
木流星吃了一肚子的气,才是退出了体内空间。
原因在于,厝渊自从回到体内空间后,讲述了整个经过,嘴里直念叨着没意思,老虎没意思,小龙更没意思,可恰恰是这个没意思如同尖刀一般,直往木流星的心口戳。
那头凶狠的东北虎身上,面对自己时,犹如洪荒猛兽一般,暴戾恣睢,轻描淡写地一巴掌就将自己的脖子给干断了。
可这纹身哥到了厝渊那,完全似是纸糊的一般,三两下就被揍得喵喵直叫。
“哎呀,好特么尴尬,小爷刚刚脸都红了!”
他从书桌起身,伸了伸懒腰,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自言自语了一句。
“哈……啊,好困,好饿啊!先吃再睡还是先睡再吃?这是一个问题。”
他哈欠连天,算上昨日,他已经快三天三夜没吃饭睡觉了,之前还有六百年的功力顶着,倒没什么疲惫感,如今六百年的功力被当做屁给放了,自然是有些顶不住了。
最终他决定了,先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起来饱餐一顿。
可惜生活就是这么不如意,他才躺在床上刚刚睡着,便感觉到一股来自魂魄的拖拽感,睁开眼后,他差点就骂街了。
前方是一黑一白两少年,没错了,自己又回到了体内空间。
一席白衣的谪羽席地而坐,似乎是在沉思些什么;
一身黑衣劲装的厝渊却是一手托腮,斜躺在地,示意无聊极了。
谪羽见木流星出现,连忙起身作揖道:“谪羽给兄长请安!”
厝渊先是不屑地瞅了谪羽一眼,才问道:
“大哥,你才刚走,咋又回来了?”
木流星瞬间满头黑线,腹诽一声:你以为我愿意回来啊?
随后他装模作样地说道:
“大哥不放心你二人,再来看看,看你俩也相安无事,我这就走了!”
说完便狠狠地朝自己的脸颊就是一大嘴巴子,心里怒喝一声:“给老子醒来!”
你别说,还真有用,疼痛感使得他瞬间回归了本体,见自己躺在床上,才是松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生疼的脸颊。
“亦菲!幂幂!热巴!去取些早膳来!”
他朝门外呼喊一声,可依旧毫无应答。
这才一拍脑门,自己的三大丫鬟被关了禁闭,还没放出来呢。
无奈之下,只得拖着疲累之躯朝木峰院子走去,心想着用些早膳,再说一说正事。
此时的正气阁中,牌匾已被扶正,院内,刘能正在指挥一群下人干活,有的正在打扫,有的正在铺设青石路面,有的正在搬运木柱……一幅热火朝天的景象。
此时木峰在院中站着,眉宇间一股疲惫之色,想来这正气阁毁了,恐怕是一夜未眠,他见木流星走进来,便朝他招了招手。
看出儿子满脸疲惫,木峰关切地问道:“星儿,你怎么大早上的没了精神?”
“哎!老爹你随我来!”
木流星摆了摆手,没有多言。
随后父子二人走到院墙之外一个角落处,他才严肃说道:“老爹,我为第三件事而来!”
木峰见儿子神神秘秘的,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自己也正了正脸色,“星儿,你说便是!”
木流星左右查看一番,确认无人后,扑通一声跪在了木峰跟前,说道:
“孩儿恳求老爹,若日后,我木家与二娘撕破了脸,父亲能留二娘一命,我不管二娘到底是什么人,但我能感觉到,她心疼我的模样不是装的,你若不答应,孩儿长跪便不起!”
他边说还边磕起了头。
木峰慌忙扶起了他,看着脑门通红的儿子,叹了一声,“哎!我儿有情有义,可他人未必如此,罢了罢了,为父答应你便是,只是你以后跟你二娘说话要留个心眼!”
此时院墙内,竟有一个下人正在鬼祟地扶墙偷听,恰巧被刘能看到。
刘能立即断喝一声:“德福,你猫在那做什么呢?还不赶快干活!”
这个下人似早有准备,匆忙捂着肚子,满脸皱在一起,说道:“刘总管,小人有些腹痛,想来是昨夜吃坏了东西,能不能去如个厕?”
“懒驴上磨屎尿多,快去快回!”
刘能嫌弃地摆了摆手。
“老爹,这几日怎么没见到四大将军?”
木流星接着发问。
“这个……前几日后山……产量颇丰,他们还在清点……”
木峰含糊其辞地答了一声。
随后父子俩又聊了一阵后,木流星才是告辞离去,离去前还顺走了院内一棵刚摆上的兰花。
木峰看着“神偷”木流星,又是叹了口气,随后招呼刘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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