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差矣,徒儿还在此,热闹自然还未登场!”
诸葛睿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木流星将信将疑地问道:“嗯?莫非师父能算到接下来的事?”
诸葛睿摆了摆手,“诶,都是些没用的,徒儿不必挂怀!”
……
问候完老熟人后,木流星这才开始了他的行动。
只见他突然走到康平伯的嫡幼子身后,飞起一脚便将他踢进了湖中。
“作弊!取消参赛资格!”
随后他又走到安平公的嫡长孙身后,同样一脚将其踹进湖中。
“坐姿不规范,取消参赛资格!”
他又走到宁远侯嫡长子身侧,也是一脚将其踹入湖中。
“你……长得违规,取消参赛资格!”
扑通扑通……
随着此起彼伏的落水声,木流星明目张胆地吹起了黑哨。
当然他也不敢真下死手,踹下去后,立即有下人前去救助。
覃若依此时战战兢兢,因为木流星这个无良裁判竟走到了她的身后。
“美人,收获如何?”
覃若依有些惧怕,弱弱地说道:“世……世子殿下,奴家刚钓得一尾……”
木流星笑眯眯地问道:“不知美人是否愿意送给在下?”
覃若依顿时松了一口气,娇羞且大胆地回应:“只要殿下想要,莫说是鱼,旁的也行!”
“贿赂本判官!取消比赛资格!”
木流星说变脸就变脸,一脚便将覃若依踹入水中,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哎,长得帅也是一种罪过啊!”
他留下了一句呕吐之语后,便扬长而去。
观战的胥青鸣捂着脸有些汗颜,这主子是把老夫往沟里带啊!
……
堂屋之中。
木峰坐于主位,其他宾客分坐两旁,正中站着两人,一老一小。
老者乃是如今的镇远县公孙世贤,小的自不用说,便是挨了嘴巴子的孙时启。
孙世贤开口说道:“王爷,老夫特来讨个说法!”
木峰佯装惊讶,问道:“镇远公,发生了什么事?”
孙世贤愤慨地说道:“老夫状告世子木流星,当众打了犬子孙时启!欺人太甚,顽劣不堪!”
木峰连忙将他搀扶坐下,“镇远公,你先坐下说!”
孙世贤倒有几分倚老卖老的样子,当真让木峰搀扶坐下,“时启,你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孙时启倒也是个直性子,将整个事情经过全盘托出。
“时启侄儿,你可得说清楚了,我家若依文雅娴静,定是被你们不断骚扰后,才无奈求助!如此说来,你倒也该打!”
覃家家主覃印南当时就坐不住了,因为事情竟是由自己女儿所起。
“嗯?”
孙世贤立即斜睨了覃印南一眼。
覃印南一个激灵,拍了拍大腿,又坐回原位,商人始终地位低下。
“哈哈哈哈……”
木峰突然放声大笑。
覃印南疑惑问道:“王爷为何发笑?”
木峰笑着说道:“镇远公,你好歹也是一大把岁数的人了,怎么还会看不开?此事归根结底不过是年轻人的争风吃醋罢了,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气在一时,过几日不就重归于好了吗?你若是纠结于这些小事,那气量可就狭小了!”
“哈哈哈……”
宾客们纷纷哄堂大笑。
康平伯安慰道:“镇远公,我们都老了,就别管年轻人的事了!”
宁远侯也发声安慰:“谁没年轻过?不必太过计较!”
覃印南得意地说道:“小女确实有些姿色,这些侄儿争相追捧也实属正常!说不得,我和王爷还成了亲家呢,哈哈!”
……
镇远公气得捏起了拳头,难道这就吃了个哑巴亏?自己这儿子也太蠢笨,就不会把话绕着一些。
正在这时,不少下人丫鬟皆是闯进了堂屋。
“老爷,不好了,公子被世子殿下踢入水中了!”
“老爷,不好了,小姐被世子殿下踢下水中了!”
“老爷,不好了,公子被……”
……
随着下人们不断来报,原本看镇远公笑话的人站起了一大半,全都怒目圆睁。
“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还请王爷给个说法!”
“这踢得是老夫的脸面!”
……
一瞬间,堂屋之中群情激奋,纷纷找木峰讨要说法。
木峰淡定地压了压手,唤来门外一个兵将问道:“可有人受伤?”
兵将回道:“回帅爷,落水之人皆已救起,无人受伤!”
木峰这才说道:
“诸位莫急,犬子就是这样的好动的性子,不过是玩笑之举罢了,再者说来,既没人受伤,那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孙世贤当先站起,说道:“王爷既如此说,老夫自不会追究,不过犬子尚有伤痛在身,恐不能久留,老夫便先行告退了!”
他说完也不等木峰答复,拉起孙时启便大步离去。
“王爷,小女才将落水,恐染风寒,在下也先行告退了!”
“王爷,犬子本就孱弱,如今落水,须尽快就医,在下也先行告退了!”
“王爷……”
……
那些被欺辱的宾客们见此,也纷纷离去。
木峰也不拦,等这些宾客离去后,才长呼一口气,“终于清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