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振国出声问道:“覃小姐,你说犬子欲要轻薄于你,可有证据?”
那卢护卫立即指了指其他几位护卫,说道:“我等都是证据!”
一时间两方各有说辞,僵持不下。
“哈哈哈……有趣有趣!”
良久之后,一阵大笑声引得众人投去目光。
发笑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木流星。
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捧瓜子,吃的津津有味,比吃瓜群众还像吃瓜群众,没有人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混进来的,更不知何时混进来的。
木振国一看来了友军,立即问道:“贤侄为何发笑?”
木流星说道:“实在是这覃小姐讲了个笑话,令小侄我忍俊不禁!”
他怎么来了?
覃若依眼眸间划过一丝憎恶之色。
木流星走上前来,问道:“覃美人,我且问你,你说我侄儿欲要糟蹋你,故而才被你的护卫打了一顿?”
覃若依擦了擦眼泪,笃定说道:“正是!”
木流星问道:“失了清白没有?”
覃若依回道:“自然没有!幸得卢护卫保护!”
“哈哈哈哈……”
木流星大笑出声,引得覃府众人一个个都捏紧了拳头,这小胖墩实在是太招恨了。
他正了正神色,问道:“覃美人既未失清白,昨日为何不报官?”
这个问题一出,木家这边立即声援。
木振国说道:“对啊,你昨日为什么不报官?非要等今日才说出来,说句不好听的,是没编好吧?”
木振文啐了一口,“覃家之女不知廉耻,信口雌黄,污人清白!”
……
覃若依良久之后才说道:“小女子昨日虽未失清白,但事关小女子的名声,且木府势大,这才打碎了牙往肚里咽,谁曾想你们欺人太甚,跑到府前贼喊捉贼!”
木流星再次问道:“既如此,那我再问你,你跑回覃府之时,你的护卫是跟你在一起,还是留在乌衣巷痛打我那无良侄儿?”
覃若依立即答道:“卢护卫他们自然还在教训木诩这登徒子!”
“噗,哈哈哈哈……”
木流星笑出猪叫。
覃印南面色发冷,质问道:“不知世子殿下在笑什么?”
木流星正了正神色,“抱歉抱歉,没忍住,以覃小姐的意思,这卢护卫一干人等,为了揍我那无良的侄儿,反而不顾主子安危,让身子单薄的主子独自回府?”
卢护卫质问道:“那又如何?”
木流星神色突然一冷,喝道:“黑卫何在?”
嗖嗖嗖……
一干黑卫立即现身跪下,恭敬说道:“请世子殿下吩咐!”
木流星发问:“大敌当前,若是你们不管我的死活,该是何等下场?”
黑卫们齐声说道:“千刀万剐!”
木流星接茬说道:“那就别愣着了,帮覃家主清理清理门户!”
哗……
周围的吃瓜群众立即退远了一些,八卦的眼睛愈发充满了亮光。
卢护卫一干人等,吓了一跳,立即跪地说道:“家主,我等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覃若依也知说错了话,急忙改口:“都住手!我记错了,卢护卫他们是护送我回来的!”
“噗,哈哈哈……”
木流星捧腹大笑,压了压手,示意黑卫停住动作。
他调侃一声:“覃美人,幸好你记错了,否则这些护卫可就命丧黄泉了!”
周围有几个热心观众却出声了。
“不对啊,我昨日看得真切,覃小姐确实是独自回的府!”
“是啊,覃小姐确实是独自回的府!”
“昨日申时,我也记得很清楚,覃小姐周围并没有旁人!”
……
木天越发生气,质问道:“覃印南,你还有何话可说?”
覃印南面色蜡黄,无言以对。
覃若依更是气昏了头,张牙舞爪地朝木流星抓来。
嘭!
一名黑卫无情的铁腿,将她送了回去。
木流星冷声判案:“覃家之女覃若依纵人行凶,本应由衙门发落,但涉及名门望族的名声,押至内狱暂时关押!”
“至于这些个护卫嘛,敢当街偷袭本世子的侄儿,与偷袭本世子无异,黑卫!把他们剁碎了喂狗!
覃家主,你可有异议?”
覃印南面若死灰,不出一声。
吃瓜群众们更为高兴,事情再次反转了。
木流星淡定地挥了挥手。
黑卫立即行动。
那些个护卫,没人教导,真气本就虚浮无比,如何能挡得住训练有素的黑卫?三两招之下便归了西,即使那初冠境中品的卢护卫,也仅撑过了十几招便倒在了血泊中。
“爹爹,爹爹,女儿是被冤枉的啊,爹爹……你救救女儿啊,女儿都是为你着想啊,爹爹……”
一名黑卫拖起覃若依便往内狱而去,她不断呼喊求救。
黑卫似是听得头疼,往其脖颈处砍了一掌,她立时昏了过去。
内狱乃是专门关押权贵犯错家眷的监狱,总之能进内狱的人,原本都是有些社会地位的,不过进去之后可是要吃苦头的,不仅要做苦役,挨打也是免不了的。
“覃家主,节哀!以后那些心怀不轨的护卫可不能再招进去了!”
木流星临走之前还讥讽了一句。
木天等一行人见公道有了着落,上前邀请了木流星,一同往木家而去。
吃瓜群众们也纷纷散去,为往后几日又有了谈资而感到高兴。
值得一提的是,方才指认覃若依只身回府的那几位热心观众,暗中换了身打扮,也朝木府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