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都黑衣裹身。
“主上,已是亥时!”
一个黑衣人纵身前来,单膝跪地。
孙世贤问道:“其他家反应如何?”
黑衣人回道:“各家均已准备就绪!除了覃家实力稍弱,其他家皆有强者!”
孙世贤冷哼一声:“覃印南那个废物,管不住自己的人,被木流星一锅给端了,如今没了实力还想来分一杯羹,简直是可笑至极!”
随即,孙世贤又转而问道:“金宁侯等西南王党派的动向如何?”
黑衣人说道:“雨势太大,未能探入其中,不过十分安静!”
孙世贤斜睨了一眼,说道:“不管了,下令各家,动手吧!”
正在这时,镇国公府的大门被人用大力撞开,人未至,声先至:
“孙世贤,抱歉,你今日恐怕出不了这道门!”
孙世贤睁大了眼睛,漆黑的夜色下,却看不清来者相貌,喝问一声:“来者何人?”
对方嗤笑一声:“自然是你霍爷爷!”
孙世贤面露惊疑之色,“霍?难不成是校尉霍成梁?不可能,你此时不是应该在西南边关吗?”
霍成梁冷声说道:“帅爷早已看出你是个狼子野心的杂碎,故而让你爷爷我在王府中等候多时!”
孙世贤看了看四周的黑衣人,心中大定,说道:“那又如何?我如今有上千人马,你如何与我斗?”
霍成梁哈哈一笑,抬手一挥。
顿时有无数穿盔戴甲的兵士从门外涌了进来。
“巧了,你爷爷我,也有一千多名刀斧手,而且皆是西南军中的好手!”
孙世贤慌了,怒声问道:“怎么可能,西南王府藏了这么多精兵,我会不知?”
霍成梁一副看你可怜的眼神,说道:“罢了罢了,在你临死前,爷爷我为你解解惑,自半年前,这些刀斧手便乔装打扮,每日进城一二十人,到今日不就有一千多名了吗?”
孙世贤彻底呆愣了,如此说来,西南王早在半年前,甚至更早便知道自己会反?
霍成梁却不不耐烦了,大手一挥,喊道:“儿郎们,给我杀光这些刍狗!”
“杀啊!”
兵士们立即大喊着,举着兵器便冲杀而上。
……
安平公府。
同样是黑衣人集结在雨中,不过他们却没有镇远公府那么警惕,甚至连大门都没关。
由安平公郭学昌带头喊道:“誓杀昏庸世子,还西南一个朗朗明天!”
黑衣人立即跟随,大声喊道:“誓杀昏庸世子,还西南一个朗朗明天!”
郭学昌竟然研究了一个口号,倒也是个奇怪的癖好。
只见他尤不解气,再次喊道:“誓杀昏庸世子,还西南一个朗朗明天!”
金宁侯缓缓走了进来,眼中满是厌恶之色,骂道:“别他娘的嚎了,跟狗似的!就你,给世子殿下提鞋都不配!”
郭学昌从熟悉的声音中辨别,说道:“师存山?”
师存山哈哈一笑,说道:“就说你是狗吧?耳朵还挺灵!”
郭学昌难以置信地说道:“不可能,尔等不是明晚方才动手吗?”
师存山满是调侃之色,说道:“自然是用来骗狗的!”
郭学昌登时大怒,提起自己的贴身兵器,朝周围呼喊道:“杀了他!”
“杀……”
黑衣人立即提起兵器朝前杀来。
师存山丝毫不慌,其身后也有众多黑衣人涌出,与对方拼杀在了一起。
……
诸如此类的事件还有很多。
康平伯趁着夜色朝西南王府飞速前进,生怕被分了一杯羹,被金平伯轻易拦下;
宁远侯率着众人刚出了府门便被振亲候率众拦下;
覃家之主覃印南更惨,还未召集好杀手,便被舒家家主舒路辰以及叶家家主叶学成一刀砍翻…………
雨夜中,雷鸣声、大雨声、金铁碰撞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犹如在奏一首名为《围猎》的乐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