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范童说道:“不过得要他的命!”
吓得那范童立马拽住范坚的裤脚,说道:“爹,救我!”
范坚有些恼怒地说道:“世子不知,范童乃是我膝下独子,可否换一个条件?”
厝渊笑着说道:“不换!”
范坚立马跳将起来,大骂道:“木流星!叫你一声世子是给你面子,你别不识抬举,你可知皇帝老儿悬赏你的项上人头,整整十万两黄金,老子是惜才,才让你留在马王山,我再问你一遍,能不能换一个条件?”
厝渊满是调侃神色,点头说道:“好,那就换一个条件,我要你们所有人的命!”
众人听到前半句,脸色转缓,再听后半句,顷刻间暴跳如雷。
范坚怒喝一声,抽出九曲大刀,戾气十足地说道:“给脸不要脸,那就纳命来!”
随后又吩咐身旁几人以及脚下的范童,说道:“我从正面与他纠缠,你们几人从旁协助!”
厝渊听此,拍手说道:“好计谋!”
随后,厝渊先发制人,身影连闪,七星刀诡异地朝范坚心口插去,范坚警觉,立马提刀准备格挡。
咚!
但意料中的金戈相撞的声响却没听到,反倒是听到重物落地之声,范坚低头一看,瞬间气血上涌,目次欲裂,大喝一声:“童儿!”
“呕…”
平台上三个女子见此一幕,也是发出一声声娇喊,一股恶心之意涌上口边,转头便吐。
原来厝渊只是佯装攻向范坚,见范坚上当,立马刀影向下,直朝地上范童而去,一刀便将范童的脑袋齐脖割断。
范童的头颅掉地,鲜血喷涌,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了几圈,瞳孔瞪大,昭示着其内心的不甘。
厝渊一击得手,身形急退,边退边嘲讽道:“范童,饭桶,不得不说,名字起的真形象!”
旁边四位当家吓得不敢动弹,有一个心理素质差点的,下身滴答滴答的尿了一地。
范坚听此,使出浑身气力,朝厝渊劈砍而来,势大力沉。
厝渊似是戏耍范坚一般,身形不断躲闪,像猴子一般灵活,气得范坚十分抓狂,一刀刀不停劈去,却一刀未中,倒是地下石块被劈砍得火花四溅,战熊皮也被劈的破碎不堪。
厝渊正在躲闪间,忽地一道刀影朝他胸膛刺来。
他轻易闪开,看向旁边突然偷袭的一位手持大弧形弯刀的男子,阴寒一笑。
那男子被厝渊的目光吓得连连后退,悔不该出手偷袭。
厝渊却不给他后悔的机会,双脚用力蹬地,身影急闪,朝那男子激射而去,范坚立马想上前阻止,却根本追不上厝渊的身法。
眨眼间,三颗人头咚咚落地,眼睛中充满了恐惧。
至此,范坚的战队基本仅剩他自己了,当然还有平台上呕吐不止的三个女子。
范坚目光像野兽一般,怒吼道:“小畜生,老子今日必杀你!”
随即抬起刀杂乱无章地舞了起来,边舞边喊道:“狂乱刀法!”
几十道刀影织成一张密网朝厝渊撒去。
只见厝渊几个闪身便将范坚的大招给躲开,并嘲讽一声:“我最喜欢看猎物们临死前的挣扎。”
“小畜生,纳命来!”
范坚怒到癫狂,提起九曲大刀冲上前来。
厝渊根本不动用真气,全凭体术,近身拼杀,一时间“乒乒乓乓”的金戈交响不断响彻主楼。
要说范坚能在马王山安然度过这么多年,也是有着真实力的,毕竟是在刀山火海滚过几圈的狠人,竟与厝渊拼了个平分秋色。
虽然有人为了玩耍而故意放水。
两百招过后,厝渊玩腻了,咧嘴一笑,说道:“让你见识见识小爷我刚学的魂技!”
一个急退,厝渊将七星刀插回腰间,手印连掐,一字一顿说道:“刺魂诀!”
“什么?魂技?明通境?”
范坚突然惊醒,吓到快要窒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