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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一愣,半晌漠然地说:“你既然想在这宫中平安度日,我自当如你所愿!”
阿房看着嬴政的眸子,隐隐觉得心底某个地方,不安分的跳动起来,但仍只是淡然说了声:“我若有不情之请,你可否答应!”
“只要你所愿,我定为之!”
“我想出宫!”阿房说这话时云淡风起,只是不经意就将嬴政炸了个外焦里嫩!
仿若过了千年,嬴政终强忍着那点悲哀淡淡地说:“现今局势未稳,大权不在我手中,待我亲政之时,我亲送你离宫!”看着她漠然地眸子,他的心再次抽痛,抬头望着天上的纸鸢,不让囧色落入她眸中,良久又说了一句:“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对话简单的结束,两人相对而站,又是无语,最终还是嬴政打破沉默,有些恳求地说:“今日你可否只当我‘无双公子’”他从未曾想,这么一日他居然心甘情愿顶着‘嬴政’的名号,原来东方白同夏阿房之间再陈非武死时,就连回忆都不能拥有。
不知过了多久,阿房终于微微点了下头,于她心中她本想拒绝,只是不禁意间竟莫名点了头。
这一日的午后,阿房拿着纸鸢,嬴政站在她身侧,二人如金童,如玉女,只是却始终都有着一步之遥……
月色攀升,嬴政站在寝宫中,对着窗外的月色,幽幽然说了句:“你到底知不知我对你用情有多深!”
太监此时将茶奉了上来,放在书案上,刚想唤嬴政,只见书案上有一卷摊开的绢帛,上面的墨迹都尚未干,龙飞凤舞的大字,让小太监有些摸不着头脑。
公子重色思倾国,览遍山小求不得。
一朝得见美,娇,娘,此生只为夏阿房。
这仿佛是某个情郎写给个叫夏阿房女子的诗,只是这服侍嬴政这么多年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子动情,也没有宫中有哪个夫人闺名唤作夏阿房的。
就在小太监暗自揣摩圣意时,轻微的响动惊动了嬴政,嬴政回身看了一眼小太监,难得没有因为小太监窥视他物品而发怒,只是淡淡说了声:“你去唤流渝夫人的陪嫁丫头前来见驾,切勿惊动了流渝夫人!”
“诺!”
小太监急步去流渝宫,偷偷唤来了棱儿,一路之上棱儿心中九分忐忑,一分幻想,虽不知嬴政唤她何事,但既然单独召见,她就有发挥的机会。
“你叫什么名字?”棱儿刚踏入寝宫,嬴政张口便问。
“回王上,奴婢名唤棱儿,自幼进魏国宫服侍,并无姓氏!”棱儿跪在地上等着嬴政唤她起身,久得未果,只得讪讪地说,但依旧不忘用波光流转的眸子望着嬴政。
“哦!?那这些时日在咸阳宫吃住可否习惯?”嬴政挑着眉,玩味却不失温和的地问。
“回王上,秦国乃天下大国,能入咸阳宫是奴婢的福分,吃住都是相当上好的!”看着嬴政妖孽的脸,棱儿的心微微有些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