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其它人那般心里藏刀,而是真心的,实意的。
阿房略微欠了欠身,同样微笑着说:“楚服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
“这御花园的景色,夫人怕是看够了,不如去我宫里做做如何?”楚服一边说,一边偷偷斜睨着御花园中其它这边窥探的夫人,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阿房顺着楚服的目光望去,轻轻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那就叨扰楚服夫人了!”
一路之上,两名女子说着闲话,时不时笑意盈盈。只是有心之人多作怪,有意无意的扔几句话进她们的耳里。
“啧啧!快来瞧瞧,有人看着人家刚得宠,就赶紧贴上去!”
“可不是吗!原来这公主出身就是不一样,巴结的本事也比咱们高一些!”
“你们都别乱说了,小心人家去王上面前告上一撞,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那可到未必,谁知道王上是不是新鲜几日呢!只怕她去告状的时候,王上早不记得她了!”
……
两人伴着一路的闲言闲语来到了楚服宫,阿房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楚服,说:“不好意思,连累你也被她们闲话!”
楚服到是不在意,反倒说:“那帮碎嘴的不用在意,过几日便消停了!”
看着如此的楚服,阿房有些赞许,幽幽地说:“你性子真好!”
“以前在楚宫,父王的姬妾也总是如此,早就见惯了的!”楚服倒是不在意。
“你以前定是很得父亲宠爱!”
听着阿房的话,楚服反倒叹了口气,撩起裙角坐在椅子上,幽幽地说:“我生母是个宫女出身,自幼我们母女就没什么地位,除了逢年过节连父王的面都见不到,现今更是怕连我长什么样的都忘了!”
听着这样的话语,阿房揉搓着衣角不知说些什么,只能歉意的笑了笑。反倒楚服一点也不介意,拉着她说了好些个闲话,硬是拉着阿房用了晚膳才让她回去。
深宫之中便是如此,不管喜与不喜日子总要一天一天过下去,自打那日同楚服闲聊之后,两人之间走动倒是多了,虽然不是多么深厚的情谊,但是深宫之中能有个秉性相投的人儿,相伴着说些话,打发一下这无聊的日子总是好的。
经过一段日子的相处,阿房对楚服的了解也渐渐多了起来,原来楚服便是因为不得宠,被诸位姐妹排挤,方才被逼着远嫁秦国,而早在楚国之时,便有了心爱的人儿,这一世怕是不能再相见,也算的上是苦命的人儿。
阿房记得那日她想安慰一下楚服的相思之苦,楚服只笑了笑,说了四个字:“时也,命也!”
虽然两人都是不争不夺之人,可是这深宫便是这样,只要有了相交,就必定相缠,这是谁也逃不过的千古定理。
或许只有秉着那一句‘自扫门前雪’才能安安静静过此一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