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回去!”赵姬一脸的嚣张。
“我这就让人盯着王翦,只要他一回城就让他来见你!”嫪毐心中有些激动,权利往往能让人腐蚀,他的目光早已不在是一个爵位,一座城池,他要的更多,更大。当然那个怯懦胆小的男子早就随着时间不知丢失在哪个角落。
“王翦方面不急,哀家有十足的把握让他们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只是不知道侯爷现在手中有多少兵,多少粮?”赵姬每每说到‘侯爷’两个字时总是阴阳怪气。
“加上你送咸阳带出的侍卫,和这几年征集的兵马,应该有两万!”嫪毐说这话时头越来越低,两万兵马别说造反,就连坐城都守不住。
“两万!足够了!足够故布迷阵,混淆视听了!”赵姬盘算一会儿说。
“不知你有什么高招!”嫪毐心中好奇。
“倒时候你不就不知道,哀家现在希望这一刻早些到来,哀家倒是想看看这个‘万人敌’比不比的上那帮男子!哈哈”赵姬的笑容愈发的嚣张放肆,仿佛天下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此时,两个刚刚会走的双胞胎忽然跌跌撞撞的跑出来玩耍,赵姬顿时阴了脸,指着带孩子的奶娘:“谁让你把他们带出来的!”
奶娘瑟瑟发抖着说:“他们哭闹个不停,奴婢才带他们出来走走!”
“来人!把他们两个带下去!”赵姬对身边的下人说。知道两个孩子的哭闹声越来越远,赵姬方才扫了眼跪在地下奶娘,对身边的侍卫说:“拉出去砍了!”
“诺!”侍卫应了一声,麻利地拉起奶娘往外走,顿时花园之内哭豪声,求饶声四起,只是无人理会。
终于人头落地,四下安宁。嫪毐才开口对赵姬说:“他们才是你的……你又何必这样!”
“哀家这是为他们好,哀家早年丧子,中年丧夫,比谁都明白能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嫪毐笑笑不再说话,他的心智远远比不上这个女人,他又拿什么去辩驳……
过了不到两日,王翦日间兼程赶回居庸,还没喝口水,就有人报,太后请他去居庸宫一居。
“我与她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她要见我做甚!”王翦琢磨着赵姬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将军倒不如去看看,你好做打算!”谋士孙语说。
王翦如没听见般,低头琢磨了半晌,才开口:“莫不是那个女人,知道我要起兵,怕我威胁她儿子王位,示好于我!?”
“那可未必,当日太后来居庸对天下是说来此静养,其实个中玄机大家都知道,堂堂一国太后怎么甘心在这乡下地方过一生,况且整个居庸关的人都知道,太后与那嫪毐夜夜厮守,比夫妻还恩爱,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有什么做不出来!我倒是觉得太后若是为王上打算早就应该把将军之心告知天下,有何必等到这个时候,依我之见太后更想似想与将军为伍!”孙语边琢磨,边开口。
“哈哈,本将军就去会一会那个女人!”王翦大笑着说,有孙语在侧他少操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