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嬴政迷迷糊糊睁眼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女子,狠狠地咒骂了自己一顿,竟然如此大意,居然忘记她还怀着孩儿,紧忙伸手摸向她的小腹,只是竟然平滑如铜镜,嬴政愕然把女子埋在自己胸膛里的头,狠狠扳了起来,看着那张面孔更是愤恨,再次有力一推,棱儿顿时跌落在地——未着一缕……
“王上……”棱儿有些心虚,琢磨着这个时候说点方才合适。
只是嬴政为待她开口,便以冷冷地开口:“下贱的东西!”
“王上……”棱儿再次呼唤,尽量调整着呼吸,让自己显得楚楚可怜一些。
“滚!”
嬴政的脾气棱儿是知道,紧忙低着头,胡乱穿起衣服向外走去,不过心中偷笑,她相信天底下没有不吃腥的猫,不爱美人的男人,只要有了这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未来还有那么长,她不急,机会总是还会有的。
棱儿刚走到门口,嬴政猛然开口道:“站住!”
棱儿回眸,巴望着能现在就能听到些转机,只是只等到一句:“这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寡人要你的狗命!”
嬴政待棱儿走后,仔细地将房间收拾了一遍,让人看不出昨夜有人来过的痕迹,方才起身回到原来属于他的房间,一进门阿房早已经命人备了早膳,等着他。方一进门,阿房便关切的开口:“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太医不让你喝酒吗,你却喝的大醉!”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嬴政莫名的心虚,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又不是怪你,瞧你那模样!”阿房瞧着他那般孩子气,忍不住笑出声来。
嬴政不语,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将头深埋在他的颈间,低声说:“我以后再也不喝酒,再也不喝了!”这句真不是个好东西,只醉一次就让他犯下如此大错。
阿房轻轻拍打了下的手背,无奈的笑着说:“瞧你那可怜样的,赶紧用早膳吧,别误了早朝的时辰!”
嬴政仿佛没听见她的话儿似得,只顾低声说:“阿房,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
“你今个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同榻而眠这么久,她料定必有事发生。
“没,没什么,用早膳吧!”嬴政心虚的说了一句,再也不语只顾低头对付那桌上的山珍海味。
她知道他不说的,她问也没用,默默不语地陪他用了早膳,只待嬴政前脚刚去上朝,这边就召来了执事太监。
“王上昨个夜里怎么了?”阿房冷冷地问着。
“回夫人,王上就是昨个夜里多饮了些酒,呕了一床,奴才本想着帮王上换床被褥,可王上说怕吵醒夫人坚持要去暖阁!”执事太监回答的一板一眼。
“这些你早上已经说过了,就没有其他事吗?”阿房又问一句。
“其他事……”执事太监低头思索半晌,方才抬起头很肯定的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