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棱儿仿佛再思考一件很久之前的事,半晌,一边“嘿嘿”傻笑着,一边开口:“那一夜王上喝了很多酒,就是很多很多酒,独自睡在了暖阁,我端着掺了药的醒酒茶就进去了,王上迷迷糊糊就喝了,后来真的就要了我,那药可好用了,我能当夫人了对不对,我能当夫人了对不对,你会帮我的对吧!”
听着棱儿颠三倒四的话,算是明白是怎么回事。扬手召了侍卫来:“带她下去吧!”
“诺!”侍卫应了一声,左右夹起棱儿就往外走,棱儿歇斯底里的喊道:“救我啊,救我啊,我不想死,我还要当夫人!”
“她这是怎么了?”阿房无力的问着小梦。
“听说是这儿不太清醒了,时好时坏!”小梦指着脑袋说。
“到也是可怜!怎么就弄成这样了!”阿房叹了口气,刚才听着棱儿的话,心中的郁结到时解开了一些,忽有觉得棱儿有些可怜。
“她那是自作孽不可活,谁让她不知死活勾引王上!”小梦不以为常的道。
阿房冷眼打量一眼小梦,道:“看来你早就知道了!”
“夫人,我,我……”小梦有些吞吐。
阿房瞪了眼小梦,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不关我的事,我也只是听其他宫女说的,我没为难过她!”小梦争辩着。
“那就是有人为难过她了?”
小梦心虚的垂下眸子:“这,这……”
“你要是再吞吞吐吐,就自个去敬事房领板子!”
“夫人平日待我们都是极好的,那日闹出棱儿怀孕的丑闻之后,大家都替夫人抱不平,有几个宫女小小的教训了她一番!”小梦说“小小”两字时刻意加重了语气。
阿房蹙眉,棱儿一身武艺所说比不上疆场战士,自保却是绰绰有余,这帮人到底是弄了多大的动静,才让她落得如此地步,虽说都道是为她抱不平,怕只怕只是眼红了棱儿,一朝得嗣罢了。怎奈这深宫之中讲究的便是个掣肘平衡,她亦是不好深究。只淡淡道了句:“传我令下去,任何人不得在为难她!”
“诺!”小梦本就是心虚,低低应了一声,紧忙退下。
然而小梦刚回到下人房,就看见一帮子,宫女太监围在一起,神神秘秘,窃窃私语。
“发生什么事了?”小梦好奇的凑了上去。
大伙看见小梦过来,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王上旧疾又犯了!”
“什么时候的事?”小梦捂着嘴,有些惊讶,压低了声音问。
“前些日子就有征兆,今日更是咳出血来!”一个宫女从袖中掏出一个染了血的丝帕,接着道:“这是王上让我丢掉的!”
“王上的病好些年没犯了,这次怎么这么严重!”
“太医说是郁结难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