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卡住,只轻轻点了点头。
“等我长大了,一定要让我匈奴的铁骑征服中原,让娘亲能看天下间最美的景色!”
“好!等泰儿长大了,姨姨陪你一起征服中原!”阿房的声音有丁点的哽咽。再看流渝却是早早的别过脸去,眼中有一丝晶莹。
只是那小单于年纪虽小,观察却是入微,看见流渝神色有异,紧忙拍拍胸脯说:“母后,我这几日好多了,昨夜还梦见父王了呢!父王说我是大人了,以后要保护母后呢!”
流渝一把将小单于搂入怀中,同样哽咽的说:“好!母后等着我泰儿保护我!”
忽就在此时有人进来禀告,道:“路王在外求见!”
流渝听着这一句,収尽眼底的慈母之色,换上一副庄严之色,正声道:“让他在偏室候着,哀家随后就到!”
待下人退下后,流渝轻叹一声,对阿房道:“随我去看看,我这如今的处境怎样?”
这一日,阿房躲在偏室之外,听着流渝和路王相谈。
“不知路王求见哀家有何要事?”流渝端坐在椅子上,一双凤目不怒自威。
“小单于身子薄弱,终亲王大臣要求请南苑大王监国!”路王直视这流渝,全然不将这当朝太后放在眼里。
“小单于现在好的很,是何人竟敢胡言乱语!”流渝猛拍书案。
“太后娘娘!”路王并未丝毫退却,反而更加大胆,道:“小单于身子如何是人尽皆知,就算太后娘娘有心隐瞒也无用!今日本王不怕告诉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若是知趣日后小单于归天,太后娘娘依旧是太后,若是太后娘娘依旧流连劝位只怕这匈奴再无太后娘娘容身之地!”
“放肆!”流渝将一只茶盏扔在地上,接着,道:“好你个路王,这是要造反吗?”
“牝鸡司晨,朝纲必乱,若不及时驱逐,必是日后祸害根源!”路王毫无惧色,反而逼近一步,轻蔑的看着流渝。
“好一句‘牝鸡司晨’!路王是冒顿单于手足至亲,本应该叫哀家一句嫂嫂,可如今路王竟然联合其他部落欺我孤儿寡母,难道路王就不是我匈奴日后祸害根源!”流渝怒视着路王。
“嫂嫂?你逼长公主远嫁和亲之时,可有曾想过你是她嫂嫂,可有念过手足亲情。太后无情在先,就莫怪本王无义再后!”路王提起长公主时,胸中怒火亦是冉冉升起。
“长公主其罪当诛,若不是哀家念在手足之情,怎会之让她远嫁这么简单!”
“看来太后到是心慈之人了!?可惜本王向来有仇必报,今日你欺我妹妹,来日我定要你百倍奉还。太后若是识时务,还将有条生路走,否则本王定让你后悔终生!”
流渝看着路王眼中的怒火,只换来左右,一脸肃杀道了句:“路王今日身子不适,送路王回府!”
路王瞪了一眼流渝,冷哼一声,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