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喝下去了呢!”侍婢尽量的宽阿房的心。
阿房听着,轻叹一声,向里面张望,又问:“可是睡了?”
侍婢点头,道:“早都睡下了!”
“那就让他好生睡吧,哀家便不进去了!”阿房说着,便欲离开,连日来,她尽量减少与他人的接触,生怕一个不小心露出破绽,坏了流渝的大事。
“太后娘娘……”侍婢在身后轻唤一声,似乎想说些什么。
阿房回眸望着侍婢,方过了片刻,侍婢才吞吞吐吐地说:“后天就是小单于的生辰了,不知道,太后……打算怎么帮小单于庆生……”
阿房轻咳,掩饰那不自然的尴尬,为了防止侍婢生疑,将目光飘向远方,故意喃呢自语,道:“生辰!真快啊,又是一年,我这个做娘的竟然忘了!”
小侍婢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太后,有些地方很奇怪,可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是哪儿。只得讪讪地藏了一肚子疑惑离开。
只是刚走到转角,就被人从身后一掌劈晕,再睁眼时竟然身处这皇宫最偏远的地方。不远处有个八尺的男人背对着她,月色黯淡,一时间竟辨不出是谁。
直到那男子回身,侍婢方才哆哆嗦嗦从齿中抖落一句:“参,参见……路王!”
“你可知本王找你所为何事?”月光之下,看不清的他的表情,只是隐隐觉得他的话语是那般的冰冷。
侍婢低着头寻思,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这个狼子野心的路王,可是终是迷茫的摇了摇头。
“你终日在内廷侍奉,可否察觉太后最近有什么异常?”路王也懒得和她兜圈子。
侍婢此次摇头倒是痛快,她不过是个内廷侍奉的侍婢,谁人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何必说多错多。
只是路王倒是不给她糊弄过关的机会,向拎小鸡那帮拽着侍婢的衣领将她提起,恶狠狠地道:“你倒是忠心耿耿!”
这样的架势哪是一个小小侍婢见过的,当下便颤抖不止,语无伦次的说道:“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uff0e奴婢只是侍候小单于……太后的事奴婢不知道!”
路王冷哼一声,扬手将侍婢扔出老远,道:“你也不想着内廷之中,再多个枉死的冤魂。识相的就快点说!”
路王那一扔倒是真没丁点怜香惜玉,侍婢已然摊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血了,只是路王那阴鹫的面庞比身上的痛更吓人,她不是不说,而是她真的不知道。
月下侍婢头如捣蒜的不住磕头求饶。路王却是在逼近一步,道:“你当真是要本王拿对付俘虏的法子对付你吗!?”
侍婢看着路王逼近,竟连求饶都忘记了。只“啊!”地一声尖叫出来。当路王再次逼近一步时,小侍婢已经三魂不见七魄,哆哆嗦嗦地开口说道:“太,太后,今日确是有点同以往不一样,只是,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路王想知道的!”
“说!”路王斜睨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