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展也不管其他,自顾自的搬了一块石头也坐在了篝火旁边,他环视一周,将目光落在了裴允之的身上。
“你说的没错,我天生异瞳,自小便会一些巫术,那时候我也不懂那是巫术,我母妃寻遍北羟,终于寻得高人,指导我。后来,我师傅教我一种秘术,隐藏我的异瞳,让我看上去与常人无异!”
说着他一只手划过双眼,便显露出原本的样子——左紫右蓝!
裴允之身体颤抖,他不认识这个人,但是他认识这双眼睛,曾经就是因为这双眼睛,让他们失去了一切……
裴允之忽的看向应如意,应如意抬头看他,满脸疑惑。
“你可有映像?”
“没有!”应如意朝着拓跋展看了又看,只是摇头说道。
裴允之叹了一口气,还有一段她他不知道的过往,要么等阿应慢慢想起来,要么就永远尘封……除非当年那些人,死而复生。
“拓跋展,你可知教你巫术的人,可有告诉你其他,现居何处?”
“师傅也知道,我本身带有的巫术,是一种很古老的术,甚至已经是已经失传!至于师傅的住所,恕我无可奉告!他老人家喜欢清静!他所知道的事情和毕生所学,都已传与我!”
“你就这么都告诉我们?这么信我们?着实让我怀疑其中的真假!”
韩世修笑着对拓跋展说,确实,不过是一面之缘,一架之缘,拓跋展没必要说这么多!
“我北羟男儿才不像你一样,畏头畏尾!更何况,我信他!”
拓跋展对韩世修不屑一顾,转向了裴允之。
“你……”拓跋展说的轻蔑,韩世修气的腮帮子鼓鼓的,却也是什么话也没说!
“你信我?”裴允之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刚刚你定住我的术,与我有异曲同工之妙,更何况,我的遮瞳术,你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有一故人,她与你的眼眼睛一模一样!”
良久,谁都没有说话,应如意用余光看了一眼裴允之。
“你有了遮瞳术,已于常人无异,为何还盯上我们?”
“碍,不要说怕我们盗取你们北羟什么东西,我和允之的名声早已臭到千里之外了,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韩世修伸了一个懒腰,这白天赶路,晚上聊天,允之怎么就不累呢?
“呵,安政王对自己可是有数的很啊!”
“自是当然!”韩世修冲着拓跋展挑了挑眉,懒懒散散的往应如意身上靠去。
“我想知道我的身世!”
一语惊人大概就是这个样子,韩世修准备靠在应如意的身体停在了半空中,这个意思是,这拓跋展不是亲生的?裴允之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从刚刚开始他就有些若有所思。
应如意一把推起来韩世修,俩个人好像哈巴狗似的往前凑,拓跋展看着俩人的样子,脸上稍有尴尬之色。
他有些结巴的说:“自、自从我正式学习巫术开始,就、就会做一个梦,梦里,有你!”
拓跋展用手指着应如意,应如意身体往后挪挪,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
“你梦里有阿应?”裴允之大惊!
“对,有她,”拓跋展用力点头,他确定的很,“在梦里什么都不清楚,只有她,清楚的很,但是我也不知道在哪里看的,这么多年来,只是重复的做这一个梦!”
“我与阿应皆不识你!”
拓跋展向他们讲述了梦境里的内容:应如意一人站在崖顶,但是又好像在水里,只是应如意面无表情,嘴里说着些什么,但是他听不清,只是依稀能看清楚那个人是应如意,从他的视角里,只能看见应如意。
裴允之反应了好久,拓跋展看见了应如意,可是却看的不清楚,在水里,在山崖边……拓跋展又是谁?他为什么看的见应如意,难不成是阿应在他的某世出现过,那更不应该!
“你的身世是什么意思?”韩世修的关注点还是八卦!
“无聊!”拓跋展就用俩个字拒绝了韩世修,他的身世,暂时还不想告诉别人!
“既如此,你可愿同我们一起?”
裴允之想了好久,到底该不该带上拓跋展,但是他拓跋展的异瞳对他们来说确实很有用,而且拓跋展对巫术的使用,应该比现在的自己好,更何况,自己现在想做的是让阿应暂时恢复,不然像今天阿应走丢的此类事情,还会发生。
“你们要去哪里?要干什么?”拓跋展虽然有想要知道的事情,但是他对面前的人还是有怀疑的,尤其是韩世修!
“你也看到了一般人,看不到阿应,我们此行的目的,只是想让阿应恢复!”
裴允之没有说谎,他们此行的目的确实是帮阿应恢复正常,但是他自己的目的就不一定了!
“阿应姑娘为何如此?”
拓跋展看向应如意的眼神明显不同,只是他自己可能没有感觉,但是韩世修却看出来了。
韩世修手里的扇子‘哗啦’一声打开,遮住了应如意,“说话就说话,什么眼神?”
“咒!”裴允之只说了一个字,拓跋展一愣,他猛地起身绕过裴允之,蹲在了应如意身边,仔仔细细,由上到下的看了应如意一番。
“你是得罪了多么厉害的巫师,这样的咒,没有百人怕是完不成的!”拓跋展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术,不由得吓了一跳。
“我,我才没有呢,我只是被人抓了去,何止百人呢!整个百离起码有千口人了。”应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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