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符云看着门口的李月兰。
“外婆?”楚岳在一秒钟之内弄清了亲戚关系。
“你在搞什么?!”李月兰瞪着符云,还有地上的小鬼。
“我……妈,你怎么会来?”
“我不能来吗?”
“当然不是!”符云退后一步,让李月兰进屋。
“这是?”李月兰看着颜倾。
“我的大学同学颜倾,她有去过我们家的。”
“和那个洋鬼子一起来的?”
“洋鬼子?难道是马克爸爸?”楚岳自语。
“他又是怎么回事?”李月兰看着楚岳问符云。
“呃……”
“我可没耳背,什么不是你儿子?什么外婆?!”李月兰厉声问。
“……”符云很怕李月兰突然又甩她一耳光,“妈,你先到我房间,我再告诉你好吗?”
“别跟我耍花招!”
“妈怎么会来?”符云虽然告诉了爸妈自己的住址,但是她从来不曾奢想妈会来看她。
“你表姨过生日,我路过而已。”李月兰坐在符云床上,看见符云关上门,“别想岔开话题!”
“我没有……”
“那你就跟我说清楚。”
“楚岳他……是我的儿子。”
“你说什么?”
“刚刚那个小孩,是我生的……”
“你说什么?!”李月兰站起来。
“我在美国生的。”
“你果然——”李月兰伸手指着符云,气得浑身发抖,“那……那他爸爸呢?”
“在楚岳出生前就出车祸死了。”
“那……那你们结婚了吗?”
“……没有。”
“你为什么不把孩子打掉?!”李月兰大叫。
“我……那是一个生命啊……”
“你给我闭嘴!逃家私奔、未婚生子,你真是让我失望透了!”
“妈!你小声点……”
“怎么?敢做还怕别人说吗?你怎么就不能像小影一样给我争点气呢?整天只会做些丢脸的事情!”
“我把孩子养到这么大了,我不觉得丢脸。”符云反驳。
啪!
“妈……”符云捂着脸颊,她不敢相信,母亲又打她了。
“我看你就是天生的****,小影做明星都不会闹出什么事情,你倒好,居然给我把孩子养到这么大了!”
“我也是你女儿呀!为什么?!”符云哭叫。
“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李月兰打开卧室的门,不理会客厅里目瞪口呆地两个人,直接打开大门走了。
“妈咪!”楚岳往卧室跑去,“妈咪……”
“……”
“妈咪,别哭。”楚岳在旁边的纸巾盒里抽出卫生纸爬到床上站着帮符云擦眼泪。
悦耳的音乐铃声从客厅里响起,颜倾拿着符云的手机走进来:“是沈之翔,要接吗?”
符云拿过楚岳手里的卫生纸擦干眼泪,从颜倾手里接过手机:“谢谢……”
“晚上想吃什么?”颜倾暂时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她。
“不是米饭吗?”符云强颜欢笑,然后接起电话,“喂?”
“我突然有急事,不能过来了。”沈之翔的声音传来。
“哦……”
“我可以过来找你吗?明天。”沈之翔征求她的同意。
符云笑了:“当然。”
“你怎么了?”她的声音有点怪。
“很好啊!”
“那你好好休息,假期不能延长!”沈之翔霸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