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误了吃饭的点,你要是再不注意按时吃饭,你那胃病一天做一次检查也好不了。”
江语晨嘟嘟嘴:“唉,有什么办法呢,赚口饭吃嘛,我可没你那么好本事,一个人撑起一家这么大的公司。”
安子慧叹息一声:“语晨,难道你真的没打算回去吗?”
“回哪里去?”江语晨装糊涂,声音提高了八度。
“别装不知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江语晨沉默半晌,终于决定不再装:“我为什么要回去,是他逼死我妈uff0d的,就是我我妈临死前,他也不让我爸爸来见我妈妈最后一面,害得我爸爸从三楼窗户上爬出来摔死,我能变成孤儿,全都摆他所赐,这样没人性的老头子,我为什么要回去,还要恶心巴拉地叫他一声‘爷爷’?”
安子慧唏嘘一声:“不管这么说,他年纪也这么大了,也为过去的事情忏悔了这么久,他送你去读书,又送你保时捷,还让你开了这家全市最好的造型店,他一直在为自己过去的事情赎罪。”
江语晨冷哼一声:“怎么,你被感动了?就为了他做的这些用钱来购买人心的事情大动了?笑话,他欠我的,他该还给我,他忏悔是他自己内心有鬼。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惜啊,他做再多,也不能把我爸爸妈妈还给我,所以,他欠我的债,这辈子都还不清!”
“语晨,做事别那么偏激,既然他有心改过,就应该给他给机会,逼近,他都这么大年纪了,又只有你一个孙女,膝下空空,也是很凄凉的。”
江语晨嗤之以鼻:“哼,真心悔改又怎么样,我就必须要原谅他吗?当年我妈妈带着我在他家别墅门前跪着求了那么久,他又接纳我们母女了吗?我到现在还记得大雨中他那张冷漠的脸,所以,这辈子,别指望我叫他一声爷爷,我这辈子,只姓江,不会姓阮!”
安子慧一阵沉默,不再说话。
关于这个话题,她和江语晨也讨论了太多次了,她知道,语晨心中那口气一直没消,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消了吧?
其实她爷爷,也算是个可怜人,当年的固执,搞得现在众叛亲离,现在一个孤寡老人,守着一幢空空荡荡的房子,晚景凄凉,也称得上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医院到了!”江语晨去停车,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那场不愉快的谈话。
“对了,子慧,你要不要做个检查,最近这么累,说不定身体机能已经不行了呢,做个全身检查,顺便让医生给你配点安神定气的药,再开点东西补补身子。女人不能老熬夜,皮肤会差的!”江语晨一路絮絮叨叨。
安子慧失笑:“你还说我,你不也是天天泡酒吧到深更半夜的!”
江语晨大叫冤枉:“我最近忙,可是很久没去过酒吧了,我最近睡眠可充足了,沾枕头就能睡得死死的,一点出去玩的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