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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答应了!”
真是奇怪了,她是手受伤了,又不是脚受伤了,为什么非要他陪着一起去嘛,大可以不告诉他,待会自己就偷偷跑去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什么时候,她居然变得这么傻了?
安思源的房间,在肿瘤科,高级病房内,静悄悄的,护工刚清理完房间,看着他们道:“病人刚睡醒,精神还不错。”
安子慧和司徒空冲她点点头,表示谢意,然后敲门进去。
“子慧,你手怎么了?”安思源看着安子慧绑着纱布的手,皱了皱眉头。
“没事,一点小伤!”安子慧不在意地抬一下,问道,“叔公,子言回国以后,有没有来看过你?”
安思源摇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哦,没事!”安子慧皱了眉头,难道是自己敏感了,或者是安子言自己忽然转性了?
为什么她在阮家,会说那些话呢?
“你别骗我了!”安思源叹口气,“这些天,护工照顾我,我都会让她念当天的报纸给我听的,子言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现在压力很大吧?”
“你知道了?”安子慧叹口气,“该死我娱乐八卦!”
“你别骂他们,我还要谢谢他们呢,要不然,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安思源咳嗽几声,喘几口气,“子言是我没教好啊,可是她先跟了阮凡松跟你作对,你恐怕也很难应付。要知道,安东也涉及了不少地产项目,几乎占了一大半,这部分如果出了问题,安东会无法运转的。”
安子慧皱眉:“压着安东,对阮凡松也没什么好处吧?虽然安东占他的地产王国部分并不算太多,可是怎么也有几亿,他不会这么傻,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损失钱吧?”
要知道,商人,最忌讳的就是赔钱,如果不能赔小钱赚大钱,那么再小的钱,也是不能赔的。
“难说啊,男人有时候很容易在女色这个问题上翻糊涂的。”安思源还是忧心忡忡。
“叔公你放心,再怎么说,我和阮凡松的孙女也是好朋友,既然阮凡松会看安子言的名字,不至于不看自己亲孙女的面子吧?”如果不得已,只能打这张亲情牌了。
就是不知道,江语晨在阮凡松心目中到底有多大的分量,他接受安子言,到底真的是一时为se所迷,还是为了想压制住江语晨?
“商场之上,无父子啊!”安思源还是叹气。
“叔公你放心,如果安东出了什么问题,我们L.M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司徒空见安子慧还是无法安慰住安思源,赶紧上前,“L.M加上安东,就算是阮凡松,也要忌惮三分吧?”
安思源看看司徒空,再看看安子慧,有了一些笑意:“有司徒在,我就放心多了,司徒,有你这句话,我可以安心一些了,希望你不要事到临头,抛下我们子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