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件事情是谁干的?”安子慧坐在办公室里,头脑慢慢冷静下来。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超过十个……”司徒空在电话那头开始分析,“我,你,当然是不可能的,接着是元风,语晨你没有说过吧?”
“是的,语晨应该不知道,元风没有告诉她!”
“元风我信得过,你应该也信得过吧?”司徒空想了想,“然后,就是范文轩,还有苏惠!”
安子慧心中一动:“还记得我上次问你拿契约的事情吗?”
“怎么了?”司徒空想了想,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对了,当时你问我契约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
“我家里的保险柜被人打开了,何伯在花园里找到了其他东西,唯独少了那份契约,我一直以为是你在跟我开玩笑,结果,果然在你的抽屉里看到了我那份契约!”
“等一下……”司徒空忽然叫了一声,“你是说,在床头柜里看到的,是你的那份契约吗?”
“是啊!”安子慧点头,“那份契约,是我的,而现在报纸上刊印出来的那份,却是你的!”
“怎么可能,我一直放在那里,是谁换的?”司徒空有些头大起来。
其实他一直以为,那份契约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太大影响了,所以也就不常去看,至于那个细微的小区别,更是没有发现。
“我也想知道!”安子慧摇摇头,“我那份契约放在保险柜里,只有你知道!”
“我……”司徒空想了想,“我的那份契约,放在床头柜里,好像也只有你知道!”
“你有没有跟人提起过?”安子慧问完这句话,忽然噤声,“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天我们电话被文轩听到,我后来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顺便也跟他说了,那份文件在保险柜里!”
司徒空也想了想:“我……可能跟苏惠提过,你的那份契约,在安家别墅里,但是并没有说是在保险柜里……我想,苏惠应该没有这个能力去偷吧?”
事实上,他更愿意相信范文轩。
安子慧点点头:“苏惠走两步都会被风刮倒……”可是,她更愿意那是苏惠干的。
文轩,为什么要让我恨你?
“范文轩刚被你赶走吧?”司徒空的话,也只说了一半。
似乎,所有的疑点,都集中到了范文轩身上。可是,他是怎么做到的?
“去我家别墅,何伯认识他不会拦他的!”安子慧想了想,“他和何伯关系很好,以前来找我的时候,在楼下等着,有时候会和何伯走两局象棋,现在工作虽然忙,可是每个月几乎还是要去一两次的。”
“那么,他怎么会知道我的那份契约放在床头柜里呢?”司徒空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不知道!”安子慧没有印象自己提过这件事情。
“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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