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是司徒空第一次被允许进入妮琪?安现在的家。
这是他再三请求,妮琪?安又看在不想吵醒安静,又加上此刻保姆应该已经睡下的份上,才同意的。
妮琪?安在美国的家大概一百多平方,但是在司徒空看来,更像是个单身母亲和女儿的住所。因为在这里,他看不到任何一副“爸爸”范文轩的照片。
“静静今天睡得可真香!”妮琪?安叹口气,再次抬头看着司徒空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不同起来。
仿佛,也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一点炽热,看到几分期盼。
“我……认识你吗?”妮琪?安的手,慢慢地伸到司徒空的脸颊旁边,终究还是犹豫了一下,并没有真正放上去。
“你觉得,你认识我吗?”司徒空眯起眼睛,看着她,却不正面回答。
妮琪?安歪了脑袋,看着他,然后迷茫地摇头:“我不知道,我觉得,跟你好近,又觉得,离你好远!”
“不会再远了!”司徒空一把握住她的手,“我们,已经很近了,我就在你身边,一直在身边,永远都在你身边,不会再远了!”
妮琪?安仿佛受到了惊吓,想要抽回手,司徒空却不放:“我告诉过自己,找到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手!”
“你究竟,是谁?”妮琪?安放弃了挣扎,眼神依然迷茫。
司徒空放开了手,笑道:“一个商人!”
“我……不信!”妮琪?安摇摇头,“你打算,什么时候说实话?”
“在你想起我的时候!”司徒空笑。
妮琪?安还是不明白,司徒空的脸已经凑到她面前,唇,含上她的粉嫩。
妮琪?安的脑海一片空白,一切都思考不来了,好似小船飘在大洋洲,好似桃花开在三月暖风中,一切摇摇欲坠,而最不坚定的,却是她的心。
心,开始左右摆动,那样激烈的吻,舌尖那样甜美,口中还有晚上喝的青柠果汁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在鼻尖萦绕。
头,往后仰,再往后仰,雪白的脖子,好似濒死的天鹅,那样的绝美,那样的绝望,那样的……不可自拔。
舌尖,绕过她的贝齿,牢牢的,死死地纠缠住那抹丁香,好似悬崖上纠缠的藤蔓,从根部开始,蔓延而上,不眠不休。
他的手,扶着她的脖子,唇抵住唇,直到……两个人,都无法呼吸。只是,窒息的感觉,如此美妙,好似罂粟,有毒,却绝美。
让人……上瘾。
“呼……”终于松开,妮琪?安扶着墙,弯着腰,气喘吁吁。
“好美……”司徒空调整一下呼吸,看了她一眼,终于还是转了身,摸摸地离开。
他知道,她需要时间,他会给她时间调整。
范文轩,明天就会到,他们,大概需要时间谈谈。
司徒空走到安静房间,看了女儿一下,然后看着那个坐在墙边的女子,拍拍她的肩:“子慧……你原来的名字,叫安子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