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荷继续说:“狗子哥,我不是那种人。这里面有那种人,但我不是。我是负责酒水销售的推销员。有时陪客人们唱唱歌,喝喝酒,主要的收入还是靠酒水的提成,有时客人唱得高兴,喝得开心,也会给一些小费。”
邵兴旺说:“花儿,你不用解释,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造成的。我对不住你。这几年,我也经历了很多事情,总算成熟了一些,认识了自己,看清了真正需要什么。你的过去,和你曾经做过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唯一感到欣慰的就是你我还都彼此牵挂着对方。”
赵雨荷沉默不语,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的狗子哥。
为了打破沉默,邵兴旺换了一个话题,问:“钱攒够了吗?”
“没有?”赵雨荷说。
“还差多少?”邵兴旺问。
“差得远呢,还不到半年,这不就遇到你。”赵雨荷破涕为笑喃喃地说。
“咱们回大秦,我和你一起还债。”邵兴旺说。
“回去干啥呀?除了种地、养鸡、养牛,我没有一技之长,跟你回去,干啥呀?”赵雨荷问。
“我想好了,回去后,办个课外补习班。利用晚上、周末和寒暑假,办个补习班。我负责招生、上课,你负责看管学生,我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啥?”赵雨荷侧着脸好奇地问她的狗子哥。
“数——钱——”邵兴旺故意把音拖得长长的,好让荷花从他身上看到生活的希望,看到她的狗子哥带给她美好生活的希望。
赵雨荷搂着邵兴旺的脖子,幸福地笑了。笑着笑着,又突然哭了起来。
邵兴旺问:“怎么了?”
赵雨荷说:“我是高兴地哭!这叫幸福的泪水。”
邵兴旺把赵雨荷紧紧地搂在怀里,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
看赵雨荷没有再说话,邵兴旺拿起书继续看起来。
赵雨荷起了轻轻的鼾声。
邵兴旺推了推赵雨荷,说:“花儿,脱了衣服去睡。”
赵雨荷脱掉衣服,换上睡衣,重新钻进被窝。
邵兴旺掖了掖被角,将赵雨荷的肩膀盖住。
邵兴旺关掉屋内大灯,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继续看书。
直到凌晨一点,邵兴旺才脱掉衣服,钻进被窝睡觉。
第二天,邵兴旺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睁开眼睛,邵兴旺发现赵雨荷已经做好了早餐。她现在正坐在床边一边等狗子哥醒来,一边看《读者》杂志。
俩人吃完饭,又一起到附近的公园散步。
邵兴旺虽然表现得一脸轻松,但他的内心一直在盘算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回大秦之前,一定要复仇,洗刷自己和赵雨荷被殴打的耻辱。
虽然赵雨荷不同意,但邵兴旺还是坚持要为荷花和自己报仇雪前耻。
凭借他俩的能力,别说报仇雪耻,连找到光头男的机会都没有。
邵兴旺想到了徐康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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