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邵兴旺瞅了一眼高兰婷,她手里拿着的带着蕾丝花边的D字裤真的成了一根细绳了。
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自己怎么能醉成这样,啥事儿都记不得了。
看到邵兴旺神情沮丧不再吭气,高兰婷坐了起来,问:“喝水不?”
邵兴旺感到口干舌燥,说:“喝一点。”
高兰婷从床上起来,依然无遮无掩,像崇尚天体主义的那些人一样,自然大方地走到桌子前,给杯子中已经晾凉的白开水又添了半杯热水。
高兰婷端着杯子走过来,胸前的一对白鸽子羽翼丰满,似乎准备展翅高飞。
“给,喝水。”高兰婷把杯子递给邵兴旺。
看到邵兴旺沮丧又懊悔的深情,高兰婷坐在床边笑笑说:“别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让你负责任何责任。”
“你我都这样了,这还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哎!”邵兴旺叹了口气。
“行了,今天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好了,到此为止吧!我回隔壁宿舍了。”说着,高兰婷开始穿自己的衣服和裙子。
出门前,高兰婷给邵兴旺抛了一个媚眼,又来了一个飞吻,说:“行了,一个大男人。送到嘴边的肥肉,白吃就白吃了!叹什么气啊?再见!睡个好觉,明天见。拜拜!”高兰婷说完,将邵兴旺宿舍的门从外面拉上了。
高兰婷刚关上宿舍门,邵兴旺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嘴巴。
“怕,拍!”声音够响亮的。
邵兴旺在心里暗暗叫苦道:“狗子啊,狗子啊,你看你都干了件啥事啊!你怎么对得起自己的结发妻子呢!”
“拍!拍!”
邵兴旺又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又喝了一杯水,邵兴旺到厕所撒了一泡尿,回到宿舍,发现墙上石英表的指针走到了凌晨两点。
邵兴旺重新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你给我滚,给我滚!”赵雨荷手里拿着一把砍柴刀,对着回到家门口的邵兴旺哭喊着。
“我错了,荷花,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晚上,我真的喝醉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邵兴旺哭诉道。
“我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又是养鸡,又是种菜。再苦再累我都不嫌弃,我就想着你能好好工作,为你自己,为孩子,为我,也为这个家,能创出一片天地来。你却背着我跟别的女人鬼混。我跟你拼了。”赵雨荷说着,拿刀砍了过来。
邵兴旺撒腿就跑,赵雨荷紧追不舍,不料脚下一滑,刀子割伤了手臂,顿时鲜血直流。
邵兴旺赶紧转身回来,抱着赵雨荷大哭起来。
“花儿,我对不起你啊!我对不起你啊!”
邵兴旺从睡梦中哭醒过来,发现头下的枕头湿了一大片。
邵兴旺抬头看了看表,九点多了。
邵兴旺洗漱完毕,下楼买早餐。在学校门口,遇到了从豁山公园刚晨跑回来了高兰婷。
“邵主任,早啊!”高兰婷老远就打招呼。
邵兴旺低头不语。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一场梦,这不是真的。”
到早餐铺子,喝了一碗豆浆,吃了三根油条后,邵兴旺因醉酒而导致烧心胃酸的感觉缓解了许多。
邵兴旺不得不承认,这不是梦,这里是真实的世界。
吃完饭的邵兴旺一天都在宿舍看书,高兰婷似乎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邵兴旺从窗口看见高兰婷整个下午,在校园一处空地上,穿着健美裤,摇呼啦圈锻炼身体呢。对于从她旁边来来往往的色眯眯的人,她丝毫不在乎,看见眼前施工的人和路过的人,就像看见空气一样稀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