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秦都市的学生,都是看样学样,复制粘贴的。”
“我怎么做?”邵兴旺问。
“很简单。只需要做通校长的工作,校长同意即可。”罗芙蓉说。
“这校服采购和其它物资的采购一样,需要在教育局备案,还需要公开招标,三方比价呢?”邵兴旺提醒到。
“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懂。”罗芙蓉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生意人毕竟是生意人。
在邵兴旺做通了周校长的工作之后,罗芙蓉和她的老公霍前程顺利地拿下了豁山小学全校学生的校服订单。
质量好,款式新颖,价钱也合适,受到了家长、老师、教育局领导等多方的好评。
第二学期,顺势将全校教师的工装订单也拿到了。
教师节那天下午,学校放半天假。罗芙蓉和她的老公霍前程来到了邵兴旺家。
罗芙蓉给赵雨荷买了新衣服,带了化妆品,给赵雨荷的儿子邵谦诚买了玩具,给狗子哥除了带一些烟酒茶之类的礼品外,还把一个装钱的纸袋子递给了他。
“狗子哥!这个给你。”罗芙蓉说。
邵兴旺知道里面装的是钱,但他还是故意问:“啥呀?”
“咱们的约定。”罗芙蓉说,“你帮我打开了市场,这是你应得的。”
“这个我不能要。我拿了就是犯罪。再说我和你也没有约定。”邵兴旺说。
“邵兴旺。这也是我们生意人必须遵守的职业操守,要讲信誉,要说到做到。再说,荷花这么多年,跟着你,受苦受累。到现在你给人家连个房子都买不起,买不起房子,最起码也得买辆汽车吧。都到啥年代了。你们学校的老师,谁没车没房。你们周校长已经有了好几套房了。”罗芙蓉说着,嗓门慢慢地提高了。
“前些年乱折腾,也没攒下钱。和荷花在乡下的时候,也没有攒下钱。不过慢慢就都有了。”邵兴旺说,“但这钱不能要。你知道,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入了党,好歹我也是一名老党员。以前因为年轻,干了很多蠢事,可如今受党教育这么多年,我对金钱啦,名利啦,已经看得不那么重要了。”邵兴旺说。
“我真受不了你。在学校,没把学生教成书呆子,倒把自己整成书呆子了。”罗芙蓉摇了摇头说,“你说,现在啥对你重要?”
“幸福的家庭、稳定的工作,还有健康的身体。”说着,邵兴旺看了妻子荷花和儿子一眼,继续说,“荷花风风雨雨跟我这么多年,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委屈。我现在最看重的就是荷花和儿子,最想要的就是安安静静地过日子。这些钱,是你们通过自己的智慧和辛勤的汗水换来的,本应该属于你们。这些本就不属于我的钱,我拿了,就是犯罪,迟早是要还的。既然迟早要还的,还不如一开始就别拿。”
“我服了,服了!I?服了YOU!”罗芙蓉说完,给邵兴旺竖了一个大拇指,“我也不为难你。这是一千块,是我罗芙蓉,不,是我罗线团,给狗子哥,不,给我的干儿子邵谦诚的生日礼物。这个你不能拒绝。我直接给荷花姐。”线团嬉皮笑脸地从中抽出了一小叠,塞给了赵雨荷。
“这个国庆节你不用加班吧?”罗芙蓉问。
“还不知道。”邵兴旺回答。
“这个国庆节,谁也不许加班。我请客,请你们一家三口,对了,还有和你们关系不错的高兰婷,一起自驾游。怎么样?”罗芙蓉提议。
“去哪儿?”赵雨荷问。
“去大草原,去骑马。没去过,没骑过马吧?”罗芙蓉说。
“我小时候骑过毛驴,你狗子哥好像只骑过猪,还是只老母猪。”赵雨荷说。
“哈哈哈,哈哈哈”赵雨荷和罗芙蓉笑得嘴都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