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回到秦都家里。妻子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七天假期怎么安排啊?”邵兴旺问妻儿。
“我们想出去旅游。”儿子邵谦诚说。
“没问题。”邵兴旺一口答应。
“爸,咱们去哪儿旅游?”女儿霍艺德问。
“一号二号,咱们回新沣,看望一下你姥姥和姥爷,再看望一下谦宝的爷爷奶奶和姥姥姨妈。三号四号五号,爸爸带你们和妈妈去爬山,去钓鱼,去露营,晚上还有篝火晚会呢!”邵兴旺说。
“真的,真的吗?”霍艺德很激动。
“如果你们同意,我一会儿就打电话,给咱们一家四口报个驴友团。去秦岭山中一个叫太白县的地方待上三天。”
“那后两天呢?”邵谦诚问。
“你们假期没有作业吗?”邵兴旺问。
“有。”霍艺德说。
“对呀,后两天在家写作业。我呢,刚好要加两天班。”邵兴旺说。
“能不加班吗?好不容易放几天假,在家和孩子们住两天。”赵雨荷说。
“我白天出去办点事情,下午,最多晚上就回来了。我在家,在家住。放心,夫人。”邵兴旺说。
按照计划,国庆节第一天第二天,邵兴旺夫妻带着两个孩子回家乡看望父母亲和德德的姥姥姥爷。
两位老人看见外孙女,自然会想起自己的女儿。
老泪纵横,依依不舍。
邵兴旺夫妻说了些宽心的话。
霍艺德无论从长相气质,还是说话的语气语调,简直和小时候的罗芙蓉一个样子。
看到孩子快乐的样子,两位老人也很知趣,并没有表现得过渡悲伤。
邵兴旺知道,老人不想把悲伤带给这个花季的孩子。
第一天晚上,邵兴旺夫妻带着孩子回到了赵家坡。
“终于回到咱们自己的家了。”赵雨荷高兴地说。
邵振邦和刘云朵在得知儿子国庆节要回新沣的消息后,提前来到赵家坡村赵雨荷家里,将里里外外的卫生进行了彻底打扫。
放在柜子里的被子褥子全部拿到房顶晒了一天,让太阳的紫外线杀杀菌,消消毒。
刘云朵将新买的被罩、床单用洗衣机洗净晾干,全部换上。
看到一尘不染的家,邵兴旺感慨不已。
赵雨荷也被公公婆婆的细致和勤劳所感动。
“咱爸咱妈可真好啊!”赵雨荷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响了。
给赵雨荷打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婆婆刘云朵。
“荷花,你们回来了没有?我和你爸给你们把饭都做好了。”刘云朵说。
“回来了,刚进家门。我们把行李放下,马上就过来。”赵雨荷挂断电话感到好奇,婆婆为什么不直接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
“咱妈怎么不直接给你打电话?”赵雨荷问丈夫。
“想你了呗,想孙子孙女了呗,想着你跟孙子孙女在一块儿。这很正常。”邵兴旺说。
邵家棚村,刘云朵与丈夫邵振绑,提前准备好了一桌子饭菜。
邵兴旺一家四口,吃完饭,又陪二老聊了一会儿。
晚上10点,邵兴旺看到女儿和儿子不住地打哈欠。
“走,咱们回赵家坡。让爷爷奶奶也早点休息。”邵兴旺说。
“天黑了,让两个孩子晚上跟我们睡。你们自己回去吧。”邵振邦说。
“谦宝睡大炕,德德睡小床。被子褥子我都洗得干干净净的,晒得暄腾腾的。”刘云朵说。
“你们的意见呢?”赵雨荷问。
“都可以。”女儿霍艺德说。
“我想跟爷爷奶奶一起睡。”邵谦诚说。
“爸,妈,那我们回赵家坡了。德德,谦宝,早睡早起,明天咱们还要过渭河,去姥姥家。”邵兴旺说完,便与妻子转身离去。
出门后,走了大约十分钟,俩人就到了两个村子的交界地——南山河。
刚从南山河的小桥上下来,赵雨荷就“哦呦”叫了一声。
“怎么了?”邵兴旺问。
“踩空了,好像脚崴了。”赵雨荷蹲下身子,显出痛苦的神情。
“我来看看。要不要去医院?”邵兴旺赶紧蹲下来,摸了摸妻子崴的脚。
“不用去医院。”赵雨荷说,“回家休息一下,抹点红花油估计就好了。”赵雨荷说。
“真的不需要?”邵兴旺再次确认。
“不需要。”赵雨荷说。
“那你上来,我背着你回。”邵兴旺蹲下来,把着妻子的大腿,将妻子背在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