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亚亚交代的事情。
“玻璃没有买到,白老师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让我俩坐出租车先回来。”李三喜说。
邵兴旺掏出手机,拨打白亚亚手机。
对方手机语音提示已经关机。
邵兴旺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10:40了。
从大路到学校,一路都是庄稼地,一个单身女人,骑着自行车?
邵兴旺不由得担心起来。
“你们俩回宿舍去睡觉。”邵兴旺对俩人说。
邵兴旺再次拿出手机,拨打了马河山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
“河山,睡了没?”邵兴旺问。
“已经躺被窝了,校长,您有事啊?”马河山问。
“没事,没事。”邵兴旺说。
挂掉马河山电话,邵兴旺又拨打李振山的电话。
“振山,睡了没?”邵兴旺问。
“没有,看书呢!”李振山说。
“那你下来。”
“干嘛?领导。”
“骑上摩托车,跟我出去一趟!”
“这都快半夜了,出去……去……干啥?”
“接人。”
“接谁?”
“白亚亚,白老师。”
“她干啥去了?”
“少废话,赶快给我下来。”
“哦!我马上下来。”
话说白亚亚骑着自行车一路走来,大路上车来车往,倒也没觉得害怕。
可自行车一拐进乡村小路上时,白亚亚顿时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左边白马河的河水哗啦啦地流着。右边却是茫茫的庄稼地,大片大片的果园,还有幽暗的树林。
有一个陌生男子在白亚亚拐进乡村路上的时候,就尾随着她。
乡村土路坑坑洼洼,白亚亚尽管用力踩单车,车子也快不了多少。
陌生男子大步流星,显然速度并不慢。
不知谁将一堆树枝遗落在路上,白亚亚没有注意,直接骑上去。
车头不稳,白亚亚从自行车上摔倒下来。
白亚亚忍着疼痛爬起来,却发现陌生男子已到跟前。
白亚亚惊叫一声,发现这男人带着头套,只露出了两只眼睛。
白亚亚正要大叫,男子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白亚亚脖子上。
白亚亚吓得魂飞魄散,不敢吭声。
陌生男子一手拉着白亚亚,一手把着自行车,将车子拖到了旁边的果园。
陌生男子手里拿着长刀,撕扯掉了白亚亚的衣服,白亚亚哭诉道:“大哥,绕了我,绕了我。”
这时,李振山骑着摩托车,后座驮着邵兴旺过来了。
摩托车灯照见了前面的一堆树枝条,李振山减慢了车速。
听到路边传来摩托车“嘟嘟嘟嘟”的声音,白亚亚大声呼喊:“救命啊,救命啊!”
“白亚亚,白亚亚!”邵兴旺听到白亚亚的呼喊声,跳下摩托车迅速朝果园跑去。
“住手,住手!”邵兴旺边跑边喊。
被人发现,陌生男子松手放开白亚亚,朝果园深处跑去。
邵兴旺紧追不舍。
李振山停下摩托车,也发现了逃跑的陌生男子,拣起路上的半截树枝从侧面追了过去。
为防止他人偷盗,果园的主人用铁丝网将整个果园围了起来,只留有路边的一个出口。
陌生男子自然被铁丝围栏给挡住了。不得不转身朝路边跑来。
“振山,他朝你这边跑过来了。”邵兴旺在果园里大喊。
李振山手握半截树枝,就像一位手握棒球的运动员一样,做好了击球的准备。
陌生男子从果园里冲出来,李振山对准那个黑色的脑袋,狠狠地抽打过去。
“哦呦!”男子惨叫一声,踉踉跄跄地从河岸上滚落下去。
李振山正要跳下去追赶,邵兴旺叫道:“别追了,他手里有刀。”
李振山眼睁睁看着男子汤水过河,向对岸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