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什么事?”李振山问。
“能不能……能不能……上楼陪我坐一会儿?”白亚亚有点害羞,但还是勇敢地说了出来。
“这个……这个……这么晚了,合适吗?”李振山问。
“家里就我一个人,我有点害怕!你把车锁好,上来陪我一会儿。”白亚亚说。
“好吧!”李振山锁好摩托车,跟着白亚亚上了三楼。
白亚亚打开门,李振山跟着一起进去。
房子干净整洁,扑面而来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
“把房子收拾得可真干净!”李振山说。
“是吗?”白亚亚问。
“是呀!多大面积?”李振山问。
“89平,两室一厅。”白亚亚回答。
李振山坐在了沙发上。
“我给你烧点水,泡壶茶?”说着白亚亚到厨房,接了一壶水,插上电,开始烧。
“你光着膀子,我给你找件衣服穿上。”白亚亚说。
李振山有些纳闷,心想,白亚亚屋里怎么还有男人的衣服。
白亚亚在柜子里找了半天,翻出了自己的一件又宽又松的睡衣,递给李振山说:“把我的睡衣先套在身上,小心受凉感冒了。”
外面又传来一阵阵打雷的声音。
李振山刚端起白亚亚泡的茶,窗外的雨就下大了。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李振山正想着,白亚亚走过来说:“外面雨下大了,太晚了,你就别走了。”
“这个,这个?合适吗?”李振山有些心照不宣。
“这屋里就我一个人,我有点害怕。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洗个澡。”
说完,白亚亚拿着换洗衣服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白亚亚出来后,将客厅的窗帘拉起来。
走到客厅的茶几旁,白亚亚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瓶药水,一包棉签。
李振山问:“这是什么?”
“碘伏,你帮我给背上的伤口抹点药。”白亚亚说。
“你脊背受伤了?”李振山关切地问。
“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白亚亚说完,将身上的浴衣褪去。
一片雪白呈现在李振山面前。
白亚亚背对着李振山。
望着眼前凝脂一般的香肩,李振山的眼睛有些恍惚,他吸溜了一下口水,紧张地深吸一口气,又徐徐地将嘴里的气吹了出来。
“怎么了?”白亚亚问。
“没,没什么!我给你抹药,你可得忍着,这药和皮肤一接触,会有一点蜇。”李振山提醒道。
“没事,我忍着。”白亚亚说
李振山用棉签蘸上碘伏,轻轻地涂抹在白亚亚后背擦破皮的地方。
“嗯呀!嘶……”白亚亚还是发出了一点疼痛的声音。
“疼吗?”李振山问。
“还可以。”白亚亚回答。
李振山抹完药,白亚亚将药瓶和棉签重新放回抽屉。
“你也喝杯茶?”李振山问。
“可以。”白亚亚回答。
李振山给白亚亚倒了一杯茶,递到她手上。
白亚亚转过身,接过李振山手里的茶,深情地望着他。
李振山感受到了某种依恋,某种渴望,这是他从来都没有感受到的一种奇妙,像极了暴风雨袭击前的那样一种宁静,火山爆发前的那样一种安详,海啸来临的那样一种平和。
眼前白鸽振翅欲飞,李振山将头转过去,轻轻地将白亚亚滑落到腰部的浴衣重新搭在她的肩膀上。
“小心着凉!”李振山说。
“谢谢!”白亚亚回答。
“再喝一杯?”李振山问。
“嗯!”白亚亚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