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哥,不可能。”赵雨荷坐在床边自言自语道。
“不可能?什么意思?”邵兴旺问妻子。
“礼拜一那天,我还拿出来戴了戴,怎么就不见了呢?”赵雨荷絮絮低语道。
“荷花,你是不是放在哪里,忘了收?”邵兴旺提醒道。
“不会。我想起来了。”赵雨荷说。
“那天,我戴着手镯,闺女突然问我……”赵雨荷说。
“问你什么?”邵兴旺问。
赵雨荷回忆起当天晚上的事情。
“妈!”霍艺德叫赵雨荷。
“嗯!什么事?”赵雨荷问。
“你手上戴的这个手镯是铜的,还是金的?”霍艺德问。
“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赵雨荷说。
“我就随便问问。”霍艺德说。
赵雨荷摘下手镯,说:“自己掂量掂量,看看到底是啥?”
霍艺德从母亲手中接过手镯,用手掂量掂量,上下左右里里外外端详了半天,说:“铜的。”
“铜的?为什么?”赵雨荷问。
“你先告诉我,是谁送你的?”霍艺德问。
“你奶奶。我和你爸结婚的那天,你奶奶一拐一瘸地进来,说她没有别的东西,只有这个。”赵雨荷说。
“那我现在可以肯定,它一定就是铜的。”霍艺德说。
“呵呵呵,呵呵呵!”赵雨荷笑了。
“妈,你笑啥?”霍艺德问。
“凭这个,你就断定是铜的?”赵雨荷说。
“奶奶家那么穷,能有个铜镯子都不错了。”霍艺德说。
“我要说它是金的呢?”赵雨荷说。
“不可能。”霍艺德说。
“刚开始,我也这么想的。你爷爷和你奶奶家里,穷得灵儿响叮当。这手镯怎么可能是金的呢?后来,我瞒着你爸,到首饰店里让专业人士给鉴定过。”赵雨荷说。
“结果是什么?”霍艺德问。
“金的,而且还是清代的。”赵雨荷说。
“啊!怪不得上面黑乌乌的。”霍艺德说,“那它一定很值钱了?”
“如果是一对,也许很值钱。可惜只有一只,也值不了几个钱。”赵雨荷说。
“妈,你没问人家,这值多少钱?”霍艺德问。
“问了。人家说,要是把它当黄金卖的话,估计也就五六千块钱吧。如果当古董卖的话,也许能值一两万吧!”赵雨荷说。
……
“这能说明啥?”邵兴旺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多心了。”赵雨荷说。
“敢不敢问德德?”赵雨荷问。
“这有啥不敢的。把他俩叫来都问一下。”邵兴旺说。
“德德,谦宝!”邵兴旺叫俩孩子。
“唉,来啦!”霍艺德回答。
“爸爸!”邵谦诚回答。
“你俩过来!”邵兴旺叫道。
俩孩子来到客厅。
“妈妈放在抽屉里的手镯,你们谁见了?”邵兴旺问。
“没有。”邵谦程说完,转身回屋继续拼装模型。
“我没见!”霍艺德小心翼翼地说完,转身离开。
女儿转身离去的那一刻,邵兴旺还是发现了一丝倪端:眼里掠过一丝焦虑和不安。
“唉……”赵雨荷举起手正要准备叫住霍艺德,邵兴旺用胳膊挡了一下,说:“别叫了,到明天再说。”
十点半之后,女儿和儿子分别爬上架子床睡去。
邵兴旺和妻子洗完澡后,躺在被窝里。
“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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