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焰对准了手镯。
十多分钟后,手镯断开的地方开始渐渐熔化,堂哥邵兴隆用钳子夹住。
又过了十多分钟,三处断裂的地方渐渐熔接在一起。
冷却后,金手镯基本恢复了原貌。
虽然断裂处的花纹被熔烧掉了,但是断裂的手镯总算可以佩戴了。
邵兴旺欣喜不已。当天晚上又返回秦都。
回到家里,连手都没顾上洗的邵兴旺,从兜里掏出基本修复的金手镯,妻子赵雨荷眼前一亮,侧脸给了丈夫一个亲吻。
邵兴旺一脸幸福。
吃完晚饭,看了会儿书,夫妻俩便回到卧室准备就寝。
夜已深沉,两个孩子已经睡去。
邵兴旺来到卧室阳台前,凝望着城市的夜空。
城市的夜空一片灰黄,路边的霓虹灯依旧霓虹,毫无夜的静谧。
“狗子哥,你想什么呢?”
穿着迷你齐臀裙的赵雨荷走过来,手搭在丈夫肩膀上问。
“我还是觉得乡下好。城里太过浮躁,一整天,人的心都是惶惶的。”
“那也得等到合适的时间回到乡下去。”
邵兴旺转过身,用深情的眼神凝望着妻子。
“我去关灯。”邵兴旺说。
妻子自然明白丈夫意思,下意识地瞅了瞅窗户,说:“我把窗帘拉上。”
“灯一关,屋里一黑,其实从外面看不见。”
邵兴旺关闭了卧室的灯,阳台顿时暗下来。
对面楼上的人在家里忙碌的身影,夫妻俩看得一清二楚。
有在书房读书的孩子,有在客厅看电视的一家人,还有下了夜班,正在厨房忙碌的中年夫妻……
每个家庭都在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子。
窗外依旧夜色朦胧,室内幽暗迷离,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邵兴旺鼻息。
妻子身上的味道。
这是邵兴旺再也熟悉不过的气味,是令他无比期待无比兴奋的一种味道。
邵兴旺坐在阳台的靠背软沙发上。
赵雨荷手里捏着一根皮筋,挺胸抬头,将自己散乱的头发挽起来。
动作娴熟而利索,很快盘起个丸子头来。
雪白的脖子露出来,赵雨荷坐在丈夫腿上,倾身靠在丈夫身上。
邵兴旺搂着妻子的小腰,头紧挨着妻子的脸,沉默着,倾听着妻子均匀而富有节奏的呼吸声。
人世间有无数的遗憾和痛苦,但此时此刻,这样一种快乐和幸福,可以超越一切烦恼和悲伤。
眼前的一幕,令邵兴旺总能想起,和妻子在乡下时的快乐生活。
邵兴旺从短暂的回忆中苏醒过来,发现窗外的月亮挪动了脚步,把它幽暗的光线从窗棂中挤了进来。
斑斑驳驳的光影洒在阳台的茉莉花上,也洒在夫妻俩人的身上。
“看不见吧?”赵雨荷问丈夫。
“看不见。”丈夫给了妻子一个肯定的回答。
虽然这么说着,邵兴旺还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背向着妻子,走到阳台的窗前,弯着身子拉窗帘,并且向外边张望了一会儿。
邵兴旺的脊背显现出健康的麦色,宽阔的后背与那结实的双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妻子赵雨荷深情地望着丈夫充满阳刚之美的身体。
丈夫站在妻子面前,一动不动地站立着,望着她。
……
天上的月亮依旧皎洁,只是没有乡下的白月光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