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副将请命,“天有大变,这暴风雨的天气,还是明日等暴风雨停了再……”
“住口!”我冷冷打断了他的话,“我祁月国的男儿岂是经不起这暴风雨之辈?收起你那娇贵的性子,越是恶劣的天气,南宋越是以为我们不会攻城,疏于防范,对我们越是有利!”
副将抬眼看我,目光忧切深沉,“属下不是那身娇之人,何止是暴风雨,即使是血雨腥风,为了我国江山,属下也愿抛头颅、洒热血。属下只是忧心王爷……”
这副将乃是我信林王府中的家臣,自我于边地为藩王后,就一直跟随我左右,可谓忠心耿耿。
我沉心看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在战场上,没有王子与庶民的分别。我们同为一类人,齐心偕力、众志成城,只为手刃敌军,保我山河!传令下去,速速抵达湘安城关!”
“是!”
风声呼啸若狂,已没有人在意我带的三万前锋趁黑莅临湘安郡城墙之下。显然没料到我军在这暴风雨的天气突袭,湘安郡的城门竟是未关,城墙上守卫着的南宋将士也一脸倦色。
我令五千精卫驰骋入城,长驱直入湘安城做内应,又遣将士四下潜入湘安机要之地……官仓、府库、枢纽通衢、四面城门相继腾起熊熊火光。火光远远近近,映红了半边夜空,浓烟升腾,如莽莽黑蛇舞动,似乎整个徽州城都陷入末日之夜。
不出片刻,惊慌失措的百姓涌上街头巷尾,呼喊奔走,明锣敲钟示警之声不绝于耳。
奔走救火的人群,慌乱大声呼喊,“祁月国的钥亲王攻城了,大军打进来了……”
慌乱的吼声,如同晴天霹雳,让整个湘安郡陷入大难临头的惊恐和混乱。
从睡梦中被大火惊醒,还在懵懂惊骇中的百姓,根本来不及思虑,无不惊恐失措,纷纷奔走相告,四散躲避,一时间“钥亲王攻城”的噩耗传遍全城。
城中守备戍卫匆匆登上城头,了望郡外,片刻之后,城头吹响号角,示警全城。
听到那号角声,我冷冷一笑,夺这区区一个湘安郡,何需劳驾皇叔亲自领兵作战?
我军手握火把,驰骋而入湘安郡下。
皇叔作战的威名本就远震四方,城中守军对他畏惧之极,日夜提心吊胆,此刻登城望见湘安郡外一片火光蜿蜒,摇曳浩荡,千军万马正在急驰而来,仿佛神兵天降。当即吹响号角示警。
我按剑在手,神色沉毅:“敌军并不知来攻湘安的不是皇叔,而是从未有带兵打仗的经验的我,传令下去,我军戒骄戒躁,务必不能因敌军的恐慌而洋洋得意。敌军此时已有警戒,我们的军旗上赫然‘信林王上官’五个大字,稍时他们明晓了带军攻城的只是我,即会镇定。待他们轻敌之心生起,我军再石破天惊,力挫南宋安置于湘安的大军!”
“王爷高见。”副将颔首。
隔着一道城墙,我依然听的见城中百姓的哭嚎声,我一勒缰绳,沉缓地道:“不可伤害城中无辜百姓。违令者,军法处治!”
“攻城!”我一声令下,首当其冲,往湘安郡的城门驾马而去。
城南刺史府邸方向骤然传来金鼓之声,那是召见全城守备将领齐集府邸的信号。哼,此时才共商破敌大计,迟了!
我军兵分三路行事,一队人马先行入城探明情形,一对人马留在湘安郡外策应,我与副将等人率其余人马,冲锋入城,同时另派人快马飞奔,沿来路驰回,将此地军情火速送至前锋大军的手中。
湘安郡内已然戒备森严,人心惶惶,满街都是匆忙奔走的人群,城中富家大户纷纷席卷金银细软出城躲避,而普通百姓无力弃家远行,则急于屯粮储物,以防围城。
南宋将士迎战而来,我军旌旗招展,擂鼓鸣金,乘风势,破激浪,浩浩荡荡杀入城中。
战鼓号角一声紧过一声,一遍高过一遍,震天的喊杀声与金铁撞击声交织莫辨。我所带领的前锋已攻入城内,城门在后援部队未到时,南宋将领已号令关闭城门。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