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做着警告。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魔鬼,风间瑾言,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真面目告诉翊吗?”兔兔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这样的风间瑾言。
“他都知道了,我本就想要他知道我最真实的样子,如果你要告诉她的话,我先谢谢你了。对了,你今天找我是什么事情。”
风间瑾言不愿意在与她闲扯,将话题转了回来。
“我现在就要借你两个人,帮我演一出戏码。”兔兔也知道,自己与风间瑾言再交谈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还不如将自己今天的目的说出来。“我之前的两个人怎么算?你不要再耍那些你所谓的小聪明,其实你愚蠢至极,你以为司徒衡是傻子吗?雷昊煊和司徒衡都不是你可以招惹得起的。”风间瑾言不屑的说着。
她和那个老女人这两个蠢货,知不知道她们随便耍的一个小聪明,要他们画上多大的经历去解救,去力挽狂澜。
雷昊煊的势力先前风间瑾言也不甚了解,可是在住院的这些天里面,他已经将雷昊煊所有的生平事迹都吊了出来。
那一页页的纸上记载的,风间瑾言到现在都心有余悸,要知道这些都只是有记载的,世人皆知的明面上的事情。那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呢?更是不用说了,所以说,目前来看,得罪谁都可以,可是雷昊煊,还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起的。
原本就是了两个兄弟,风间瑾言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可是问题是,现在得罪的人已经变成了雷昊煊,这性质就已经是不一样的了,这就是为什么风间瑾言会在医院的病房里面,大发雷霆的原因。
“那个雷昊煊就是欧洲雷家的少当家吗?”听了风间瑾言的话,兔兔想要证实一下。
“除了那个雷家还有哪个雷家有这么大的能耐?”
“那他会不会找翊的麻烦?”兔兔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就要看潘爱谢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如果只是玩玩的交易,那么雷昊煊就是能耐再大,毕竟在这里他还不及翊,他目前绝对不会找翊的麻烦,可如果他在意了那个女人,那么明天开始,翊就有一场硬仗要打了,不要忘记了,还有一个司徒衡在找着翊的麻烦,要应付这两个,你说翊有没有事情?”
其实风间瑾言也不敢肯定,欧洛翊会不会出事,其实就像他说的,雷昊煊会不会找欧洛翊的麻烦,就要看潘爱谢在他心中的地位,而这个答案也只有在明日股市开盘的时候才能够知晓。
不过风间瑾言还是有信心的,没有哪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付出那么大的代价,雷昊煊现在想要难住欧洛翊的话,他自己也会首当其冲的受到冲击,所以只要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就不会做这样亏本的买卖的。
“那该怎么办?”兔兔听到风间瑾言的分析,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做的傻事了。
“怎么办?你消停一点就好。”这也是风间瑾言对她的忠告,他也是担心这两个蠢女人会坏了他的好事。
“可是我现在是真心的想要帮翊的,我想要得到司徒衡的信任,这应该没有错吧,我希望你能够帮我。”电话的那一头,兔兔带着哀求的对着风间瑾言说着。
“哦?”在听到兔兔说要接近司徒衡的时候,风间瑾言倒是一改他刚才厌恶鄙夷兔兔的神情,像是脑袋中在盘算着什么。
“你准备要我怎么帮你?”显然经过一番思考,风间瑾言已经决定要帮助兔兔了。
“我要借两个人,在司徒衡的面前帮我演一场戏。”
“可以,不过你不要忘记了我的警告,跟着司徒衡其实不错的!”风间瑾言最后一句话竟然还带着调侃。
“我现在就要人,我在XXX公寓地下停车场的入口,立刻马上!”兔兔已经等不及了,她恨不能够立马司徒衡对她唯命是从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