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想他,醉了我就不再梦中有他。
伏在桌上地手打碎了酒桌上的玉杯,玉碎的声音像断弦的悲鸣划过我脑里。泪,如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掉下来,思念依旧潮涌而来。祺韵,你为何一去无音!一去不返!两年了,整整两年了,我真的很想努力忘记你!可是无论怎样我都无法抹去你的身影,怎样努力也做不到啊!太狠心了,你真的太狠心的,就这样独自留下我徘徊原地不得前进,就这样独自留下我死守回忆不能放开。
泪水模糊的双眼,无助的擦了擦了泪水抬起头,眼睛些迷离,一个蓝影晃入我的眼内,恬静淡然,温润如水。
“祺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狠狠的揉了揉了眼前。眼前依旧朦胧不精,醉意也渐渐上来。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抓住这抹柔风,意识牵引着我拥住眼前的人。嘴里不断醉语呢喃:“祺……韵,我的祺韵……你终于……终于……回来了,我等你……真……呃……我等你真的……呃……好辛苦。”拥着身躯,不断索取他身上的温,“你要再……再不回来……我就……就不等了……真的……再不回来……就不等了……”痛楚的指了指胸心处“这里真的……真的……太累……太累了……”
郁离一动不动由着她抱着自己,这女人他看到了,却没有见这么痴情的女人,她口中的祺韵究竟是谁呢!是怎样的男子让这样一位天之娇女如此痴情呢!这泪水怎么就停不下呢!怎么总是滴滴而落呢!相必她真的累了吧。太累的人才会有这样心酸疼痛的哀怨吧。
“咝”身上的薄衣被扯破,郁离恬淡的脸微微变色,唉,楼里的衣服真是让来给客人撕毁的。本是薄衣如今被撕破,凉风就从轩窗角灌了进来,吹起许此寒意。
我已是神智不清非常恍惚了,一双手就这样用力撕破“祺韵”身上的衣服,然后魔爪就糊通乱摸起,肌香软玉,沁人心脾。感到身上的人有些颤抖,我还能佩服自己可以找到得床。两个滚到罗床上相互撕毁起各自己的衣服。
嘴唇不住吻亲着身上人的脖颈,低喃:“祺韵,祺韵!”身上的人不觉微颤抖一下。
郁离任由身上的人粗鲁地撕扯身上薄衣,她竟然到这时还当然她的心上人,嘴里一片苦涩,千人睡万人陪果然如此。
眼角,唇舌,身上零落着亲亲的亲吻,挑豆的亲抚。难受,醉眼求助望着祺韵,“祺韵,我好难受,帮帮我。”
郁离嘴角淡忘一笑,她还没有弄清身下的人是谁!她难受地同时自己也在难受。尤其中她生涩的亲吻更是刺激着自己。
两人罗衫尽退,赤果相呈,各自索取……
随着愈演愈烈,我这酒劲也渗透全身,眼皮也越来越深,头也断晕眩,整个身子摇晃了两个,很不负责地倒头一睡。
郁离感到身上重力陡然一增,睁开迷离的眼睛,不由好笑,就在紧张关头,她竟然给睡着了,不过看来应该还是处子吧。
原应是“芙蓉帐里春意浓,罗衫落尽承欢乐”的情景,演变成自己眼睁睁看着俯在身上已是酣睡的她。望着精美华贵的罗顶,郁离长叹一声,紧紧拥住抱着他的人儿。
两颗受伤的心便相互在黑暗之夜取暖舔息,时不时发现满足的梦呢,这一夜还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