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颜眉头微微一挑,眼中掠过一丝笑意,身体轻巧的偎入他的怀里,伸出手,环住他,感觉到他有些绷紧的身体,心里偷偷一笑。
自若的在他怀里找好一个最佳的位置,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轻轻的闭上眼睛,轻声道:“嗯,这样睡,感觉不错。”清新纯净的气息中呼吸间,暗香浮动的是妖治糜魅,她喜欢。
轩辕砚低头。
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里,平和的五官,安然恬静的闭着眼睛,柔软如丝缎的青丝秀发披散在他的颈,肩,手臂上。
她的手随意的搭在他的腰腹上,柔软的胸,纤细的腰,修长的腿隔着柔滑沁凉的布料,紧紧的贴着他,让接触的地方,都泛起阵阵麻酥感,最后汇集到心脏,猛烈的抽搐着。
低笑声从他的胸膛传了出来,声音暗哑:“颜儿,谁也改变不了我们的结局了。”
半睡半醒的阮心颜听到这声低喃,唇角无意识的上扬,似是默认他的话。
浩瀚的青云海域上,一望无际的海面上,两艘庞大、华丽的大船并肩而行,后面跟着的是壮观的舰队。
其中一艘挂着浩国旗帜的大船,二楼的房间内。
布置的清雅,但入眼之处,皆是低调的奢华,特别是哪张大床,更是让人移不开目光。
阮心颜无力的躺这张舒适无比的床上,但此刻,她的心情却糟糕透顶,惨白的脸色,透出青紫的唇瓣,瘦的只剩下骨头的身体,窝在锦被中,怎么看,都没有一国郡主的风范。
明月,婉儿在一旁忧心的侍候着,外室,四名姿色不一,却都美丽的让人惊叹的女子站在那外,船舱外面站立的是莫诀。
“水……”阮心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虚弱的出声。
婉儿上前扶起她,明月端着水放在她唇边。
阮心颜感觉自己喝下去的水还没有下滑到胃里,胃就一阵阵泛酸。
“呕……”不等她俯身,紫玉盆已经凑过来,接住了她吐出来的酸水。
“郡主,您好几天都未吃东西了,现在连水都喝不下去了,这……”明月担忧。
阮心颜掀动眼皮,婉儿连忙把她放平,闭上眼睛,忍住心里的燥火,海上行驶了几天,她就吐了几天,吐的她胃里面什么都没有,头晕脑胀的,快要陷入了晕迷,没想到这晕船能要人命,早知道,她情愿慢慢的走上一个月的陆地。
主卧的偏房。
秦不值站在窗边,看着船舱外浩瀚的大海,心神却早已经出窍了。
在浩国的日子,不需要他刻意的打听,外界对于阮心颜的评价自动传到他的耳中,甚至人人都带着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嚣张跋扈,任性霸道,残暴不仁,善妒嫉恨,性情狭隘,在浩国百姓眼中,她是鬼见愁。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或是轩辕砚有什么样的野心。
他很想看看,这样一个女人,用阜国十皇妃的头衔踏入阜国时,她会如何生存。
在浩国,她是尊贵无比,无人敢惹的郡主。
回在阜国,或许她浩国郡主的身份会让有些人忌讳,但很快她就会知道,她在浩国的所作所为,在阜国,没有人会纵容……
因为她嫁给他的那一刻开始,她是阜国身份低贱的十皇妃。
叩……
秦不值敛下眼,走回桌边,在椅子上坐下来,出声道:“进来。”
婉儿推门而入,她的身后跟着两名婢女,一人捧着衣物,一人端着水。
“奴婢婉儿参见十皇子。”婉儿朝着坐在那儿的人温婉福身。
他知道她就是浩国户部陈大人那位以命换了自己妹妹命的陈大小姐陈婉儿。
“免礼,郡主可有好些?”他没想到她会晕船,自从上船之后,她就吐的厉害,这几日粒米未进,几天下来,她那张本就平凡的脸,更是凹陷,面黄肌瘦还带着青紫,惨不忍睹,吓坏了她带来的一群奴才宫女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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