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各国也在揣测起其中的纷由。
阜国内乱是必然,但各国都不曾想过秦不值的脱颖而出,无论是大朗国,腾国,林国,对于阜国意外的结局,让他们惊愕之余,也警惕、揣测,兴味起来。
浩国表面上,对于阜国内战,没有干涉,但真的没有干涉吗?恐怕只有各自心里明白。
所以他们警惕着轩辕砚背后的目的,揣测着这天下闻名的丑颜郡主究竟是如何在三王眼皮底下,素手翻天?
而更让他们好奇的是,究竟为何,在秦不值对各国发出的请函上面,并没有表示登基的同时封后?
其余三国,与阜国的往来都不及浩国,更何况浩国身份尊贵的郡主嫁给了当时不受宠的十皇子,如今的新帝竟然不立浩国郡主、曾经的十王妃为后?
这个举动,无疑是过河拆桥,打了浩国一个巴掌,浩国岂会罢休?轩辕砚会出现参加阜国登基大典吗?
抱着这种揣测兴味和一探究竟的心思,与阜国谈不上有邦交的三国上位者,大朗国皇帝宇文驰,腾国皇帝温政年,林国太子林启。
不约而同的都亲自前去阜国参加新帝登基大典。
因为各国的重视和齐聚,数百年来,天下各国外交史上,出现了非比寻常的现象。
不知不觉中,秋适、清爽、沁心透凉中带上了一丝寒气,秋末时节,已然有冬天的痕迹。
风吹起,落叶飘,繁花散。
这些日子,新帝以不符合他年纪的雷厉风行作风,着手调息三军,整顿朝堂,清理后宫。
让一些原本想欺他年幼的老资历大臣,也不敢名目张胆的造次。
当堆积在表面上的问题都平定的差不多的时候,新帝登基大典也即将到来。
一国之君登上大宝,这不仅对阜国来说是大事,对天下各国来说,也是大事。
按理来说,新帝登基,自然会册立王妃为后,但让人奇怪的是,曾经的十王妃,并没同时被立为后。
接下来,天下各国均经亲自前来贺朝,就更非比寻常了。
这也让秦不值这个新帝还没有上任,就忙的无暇分身。
再次被推上各国揣测浪尖上的人,此刻正舒适无比的倚在她的贵妃椅中,静听空灵悠扬的琴声。
云战平和安详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的落叶飘然,心里略有所触动,或许……她是对的。
“你反正都要走了,这安王府就留给我吧。”她懒,既然窝在了这里,就不想再搬家了。
云战若有似无的瞥了她一眼,缓缓的敛下眼,她,也终究是要离开的,这里不会让她真的驻停,她就像风,吹起一连窜的涟漪后,飘缈无影。
阮心颜把玩着手中的羊脂玉,心绪有些散,某人要来看她了,她进展的是不是太快了?才来到阜国不到半年,就愣是让他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前来看她。
“皇上驾到。”小忠的声音由远而近,这些日子,他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皇上的内务总管,可谓是一步登天。
云战微微掀动眼帘,看着从龙辇上下来的那一身明黄色龙袍的身影,眼中掠过一丝淡的看不清的涟漪。
阮心颜悠然的倚在贵妃椅上,漫不经心的抬头,唇角微微一弯:“所谓王者威仪,当真是需要气派装饰出来的。”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句话果真不假。
云战语气浅淡:“是否很有成就?”
“嗯,有点吧!”该让某人看看,她的杰作,这养狼计划初步成功了。
回眸瞟了他一眼:“你的成就也在其中。”严格说来,没有他这枚棋子,这盘棋,她走起来,没这样容易,她原估计用一年的时候,推秦不值上位。
至于身边的这个男人,从某方面来说,她和他有些相似,所以,她和他相处的还算是愉快,她才考虑接下他这座安王府。
秦不值从庭院走入,一眼看到凉亭里面的画面,敛去眼中的波动,脸上绽放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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