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蓝衣的身影翩然萦旋身掣如闪电——莫诀。
两条身影似龙跃似凤飞,翻身旋转,软剑银萧挟着山崩地裂的气流强劲而出。
一柱香后,纵使陆流天武功不俗,但比起莫诀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莫诀手中的软剑如同有了生命一样连绵不绝的攻向陆流天,陆流天防的很是狼狈,却忍是咬牙坚持。
伴随着陆流天狼狈的跄踉一步后,随之而来的是剑器刺入肉体的声音。
陆流天只感觉眼前一花,剑身没入自己的肩头,痛楚也随之而来,让他脸色有些苍白,但气势依旧在。
剑身毫不留情的一个回抽,随着剑的回抽,一股血喷溅而出。
锵!软剑缠回他的腰间,但收回手,并不意味着停手。
莫诀弃剑改掌,飞身上前,拍在了陆流天的心口。
受了伤的陆流天勉强一惊,本能的避开莫诀的一掌。
莫诀面无表情的出第二掌,依旧是他想要攻击的位置,陆流天吃力的避,但发现这只是徒劳,莫诀是铁了心想要他和伤在他手下的那名侍女一样的重伤。
暗暗咬牙,想通之后,他不再避,硬生生的以身体接了莫诀一掌。
咽喉一股腥甜往上涌,全身血液逆流在身体造成了巨大的痛苦,但他面容除了苍白之外,并没有丝毫的表情:“……莫总管武功高强,陆某领教了。”
莫诀站回到了阮心颜身后,并没有回他的话。
阮心颜收回目光,可惜,陆流天确实是个聪明人,但只要是人,特别是有些脑子的人,骨子里也难以避免的会有一股狂傲。
陆流天挺直背脊,哪时体内五脏六腑都被莫诀震伤,但他的自尊和傲气不容许他此刻倒下。
这么多年来,他都为轩辕砚卖命,到头来,功劳再高,却也仍旧是抵不过那一层血脉相连。
他心里明白是一回事,但真正面对又是另一种心情。
他以为,论信任,论重用,他,无尘,澜青三人更该得到他的重视。
难道就真的只是因为阮心颜与他轩辕砚是血脉相连,所以阮心颜得到他如此的重视、信任甚至是重用?
阮心颜再狠辣无情,她也只是个女人,能帮到他什么?
轩辕砚,究竟在想什么?
他自认可以看透天下人心,却唯独那个高深莫测喜怒不露于形的轩辕砚,总是捉摸不透。
这一次,他就要看看,他和阮心颜开战,他会如何解决!
红烛泪尽,房间内处处可见喜庆的颜色。
红艳的喜服散落一地,男女衣衫似是匆忙之中被随意的扔在地上呈现凌乱而又暧昧的气氛,红木雕花大床层层叠叠的红罗纱帐垂放紧闭。
里面传来一声声低沉、低吟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子里异常的清晰。
红帐内,掩盖的绝对是一片春光旑旎,用一首艳词来描述是最恰当不过。
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娇啼歇处情何限,酥胸已透风流汗。
睁开四目互相看,两心热似红炉炭。
春日有寒浓,更别说是此时的傍晚时分,寒凉如水渗心透凉,张目所及,红灯高挂,喜绸连绵。
整个摘星宛因为婉儿的成亲而增添一抹喜彩。
此时摘星宛后花园人工湖泊上的赏亭中,一抹身影立在朱色栏前,静静的看着湖面上的锦鱼觅食嘻戏。
这时候,后方传来了迟疑的脚步声。
白珍玉吩咐身后的两名贴身婢女退下去。
两名婢女相视一眼后,都回头看了看正走上凉亭台阶的人,眼中有些惊讶,有些了然,连忙福身退了下去。
阮旭东脚步微停,站立在白珍玉的后方。
白珍玉回头,朝他嫣然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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