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洗涮自己的污点。
此时,后面的马车内。
婉儿蜷缩在铺着锦被的马车内,神情呆滞,她不想回头,更不敢回头,理智回笼,发生的一切都在她脑中回荡。
那一幕幕的画面让她崩溃,白天在马车上,晚上投宿在客栈中,她在清醒与堕落之间徘徊。
每每清醒的时刻,她恨不得杀了自己,但用了多久,她又坠入堕落的深渊。
每次她的意识完全被控制,只能如野兽一样被那放荡、浪荡的情欲控制而无力自控。
林世风知道身边的人已经清醒了,也是,都快半个月了,再不清醒过来,他也会精气人亡。
令他咋舌的还不只是她身上所中的药的猛烈。
真正令他崩溃的是阮心颜那个女人。
她,究竟是不是女人喃?
仓促成亲,仓促启程,特地为他准备了一辆宽敞的马车,她倒是安排的很是周道,
白天赶路,晚上投宿,在第三天后,每天临睡前,她身边的那个叫有艳的侍女都会精心为他准备一碗鹿鞭汤送入他的房里。
该死的,他林世风这一辈子都无脸面见人了。
听见他的低咒声,婉儿的身子不由的微缩了一下,本就憔悴虚弱的脸色瞬间苍白如雪,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敞。
此时的她心里包袱不比林世风轻。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她无颜见主子!
身边人身体的颤抖让林世风一愣,难道她的药还没解清?
平常都是二三个时辰就会发作,可是距离上一次,已经过了五个时辰了,他以为已经完全解清了呢?
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掀开她身上的锦被,手熟练的探入了她的腰间,解开她身上的衣结。
婉儿全身僵硬的不敢动,他……他……
因为这些日子的熟练,很快,婉儿身上的衣服松开。
林世风无声轻叹,纵欲这事,偶尔为之,是夫妻秘趣,可是连续半个月下来,他就是每天喝鹿鞭汤,再这样下去,用不多多久,他也会精力衰竭。
熟练的手掌抚上了自己胸前的柔软,婉儿喉咙一梗,想尖叫都无法出声。
直到身上压上了一具沉重的身体,婉儿才终于清醒过来,眼泪横飞,却扔是无法出声,只能本能的摇头。
林世风看着她因为摇头而横飞的眼泪,压在她身上的身体一僵,她……真的清醒了?
有丽从身旁的银盆中拧起一块帕子换掉有清额头上的帕巾。
看了一眼半卧在软垫上的主子半阖着眼看不出神情的主子,嘴微张了张,想问什么却不敢问出口。
她想问主子为何把后面那几个带上京?
而且那位宋离看主子的目光太不寻常,连她都能看出那里面的情愫,她不相信主子会不知道?
阮心颜按了按眉心,婉儿的药性应该在今天差不多就能解开了,也无需再继续慢吞吞的走下去了:“有艳,让莫诀赶路,天黑之前抵达京城。”
不知道某人手头上的政事是不是依旧繁忙?不安份的各国是否会前来朝贺?
当然,她也最想知道的是阜国来的人会是谁?
虽然她相信秦不值分得清轻重,但毕竟年纪还小,她担心他还真是会冲动。
再加上,陆流天的不甘心……光是陆家,商贾之家倒不至于影响朝中布局。
倒是诸葛府无尘在朝中的人脉,极有可能让他不知死活的去联合朝中那些老眼昏花分不清状况的人搞个什么出来。
有艳点头:“是”
听闻马车内传来的指示,莫诀嘴里发出一声尖鸣的呜斥声。
说也怪,马似是听懂了命令似的,浑身一抖,极具气势的鸣昂了了声,随便加速。
前面的马车加速,后面驾车的清风自然也不会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