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砚似笑非笑的扬眉:“驰帝陛下是来宣战的吗?”
宇文驰脸色微凝,沉默了几秒后大笑三声,也学秦不值变脸,脸上堆满歉意,执起杯子朝轩辕画微微欠身:“公主,朕多多冒犯,虽有口无心,但毕竟是口无遮拦,朕罚酒三杯,以示歉意,还请公主见谅。”看样子不需要他宣战,自会有人宣战。
轩辕画脸色虽有所缓和,但依然紧绷,但依然端起了杯,淡然道:“本宫接受陛下的歉意。”
温政年心里弯了九九八十一弯。
秦不值是打定了主意要搅浑这一湖水,只是,他想不通,究竟秦不值是吃定了轩辕砚什么?让他敢铤而走险,拿浩国当盾牌使?
阜国虽内乱不断,但秦不值手中掌握的权力假以时日,他统一是尽早的问题。
他,为何等不及?非要如此急成?这其中又是因为什么?
而更让他想不通的是轩辕砚又为何态度如此暧昧,虽然四两拨千金,但——他并未直接表明立场。
如此模菱两可的态度试对两方的试探,他,又有什么目的?
浩国和阜国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如此诡异?
阮心颜蹙眉,秦不值的牙齿锋利过了头。
秦不值一直在留意她的动静,看她蹙眉,心里苦涩,他这样做,她心里是否会责怪他?
他也想慢慢来,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对她的思念,他迫切的想要强大,想要有机会迎回她。
轩辕砚不动声色的掠过她的脸色,确定她的脸色是否有异,曲澜青虽然一再表示她的病情还没有恶化,只是初期,但他还是不放心。
一番剑孥拔张的唇枪舌战,以宇文驰的以退为进进入了短暂的沉默。
几国掌权者心里各百转千回,明面上却都面无表情,谁也看不出谁在想什么?
各国的文臣武将,包括底下浩国满朝文武官员都在暗忖,这哪是朝贺新皇登基宴会,这分明是一个战场。
没有兵卒,却是帝王之间,国与国的较量。
在场很多人心里都很清楚,看似越发祥和安静的青云海域是真的在波涛汹涌,谁也不知道战争由哪国而起?由哪国结束?
“心颜郡主。”
一直当壁上观,把自己当隐形人的林启突然出声,而且目标是阮心颜。
温政年不动声色,心里却为林启的出声而惊讶。
宇文驰挑了挑眉,斜眼看向林启,这个林启太子也要出声?
秦不值清澈的眸子微微一闪,林国?
轩辕砚处之泰然,却把眼皮底下的汹涌尽收眼底。
阮心颜抬眸,看向正直视着自己的年轻太子,淡然颌首:“太子殿下。”如果战争不可避免,胜败最大的关键就在这腾国和林国如何自处?
腾国和林国对刚才看似不出声,置身事外,但战争一旦爆发,唇亡齿寒,殃及池鱼,人人都知道,更何腾国和林国两个并不小的国家?
坐在这权利中央的这一群人皆是天底下手握皇权尊贵不凡的人,最年幼的勉强称得上是少年的秦不值,而林启,虽没有其他人的成熟,但和秦不值相比,他完全可以称之为青年,而且是有高贵不凡且秀伦卓绝的有为青年。
林启温和一笑,却语惊四座,一鸣惊人。
“如果大朗国和阜国交战,以郡主和德帝‘姐弟情深’,郡主认为浩国是否会置身事外?”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林启和阮心颜,真亦是假,假亦是真,真真假假,在某些场合,更是一线之间。
前一刻它可以是假,后一秒它立马变成真。
阮南风皱眉,瞥了一眼神情不变的轩辕砚,这个林国太子的问话太过尖锐,分明是存心刁难,皇上不出声解围?
秦不值眸子微动,目不转睛的看着阮心颜,他比林启更期待听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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