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驰揉眉动作一顿:“继续。”
“如今看来,阜国的一切诡异都有了解释,轩辕砚插手阜国内政,一手扶植了秦不值,这就是他今天敢如此公开的最大原因。”
“如此逆天地,乱人伦之事,四国必定坐视不理,天下群起而攻是必然的,有孽除孽,有魔除魔,不仅解救民之水炎,也顺应天意,响应民情,天下争战也有了最好的出口。”
“如今却出现了一个意外,那就是阜国,阜国德帝秦不值与阮心颜姐弟情深,而且他有今日,依仗的就是浩国,一个从泥底里爬出来窜上了云宵之颠的人,他岂会再跌下去?就算不为浩国,单是为他自己,他也不会出兵攻打浩国。”
“而且,臣猜测,当初浩国扶秦不值上位,必定是订下了阜国到时出兵相助的协议。”
宇文驰脸色阴森骇人:“秦不值出不出兵相助都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秦不值不会出兵攻打这一条就足以令局势有迂回的机会。”只要秦不值不出兵,禀行着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想法,林国和腾国出兵的机会就非常低。
腾国和林国一旦迟疑,剩下他大朗国,就算想出兵,得不到响应,一国对一国,他宇文驰有心,恐怕也要量力而为。
毕竟,轩辕砚也不是吃素的。
“这是其一,其二,也是最为让人不敢轻兴妄动的就是云中城的介入。”
宇文驰倏地抬眸:“你是说云中城也帮着轩辕砚?”
刘易抚着胡须,眯眼深思道:“皇上,不可无能。”
“云中城素来与世隔绝,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轩辕砚出自云中城这是天下皆知的事实。”
“但是云中城如果帮轩辕砚,又岂会昭告天下,说要娶阮心颜?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宇文驰眯眼。
“皇上何不换个方位想想,如果没有林太子的引导,轩辕画又岂会情急说出云中城?轩辕砚又怎么会有如此大好机会公然昭告天地?”
宇文驰皱眉:“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轩辕砚安排好的?而林启出手帮云中城,云中城帮轩辕砚?”
刘易点头:“皇上,这不无可能啊!”
宇文驰摆手:“不……”仔细想了想,他肯定的道:“林启帮云中城,朕肯定,但朕不认为轩辕画是在帮轩辕砚,也不认为云中城是在帮轩辕砚,相反……”
宇文驰缓缓的勾起唇角,冷笑着道:“自己的弟弟娶自己的女儿,这种乱一伦之事,世上最不能接受的恐怕就是轩辕画了,而与云中城有交情的是她,所以,朕不排除是她想要阻止轩辕砚,而云中城是在帮她。”
刘易一愣,继而沉思这其中的可能性,好半响后,他才眼睛一亮,不停的点头:“皇上思路,也不无可能。”
“臣差点忘了,云中城虽收轩辕砚为弟子,但轩辕砚却与云中城关系并不密切,反而有忘恩负义之举。”
刘易也一扫刚才的凝重:“那天亮之后,臣就与浩国交涉,要求即刻起程,到时,浩国必定会阻拦,而我们将计就计!”
“所以说,局势究竟如何,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朕也想看看,这次轩辕砚究竟如何解决困局。”宇文驰眼中精光潋滟,嘴角浮出诡异的弧度。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本该是寂静安眠的深夜里,却无人能安眠。
千灯街上,酒楼茶馆客栈,都不同寻常的亮着灯。
宋离坐在窗边,成了石雕,脑子里面只有不停的回荡着那一个不可能的‘事实’!
那盘踞不去的疑问、不甘都找到了答案。
如果此时有人问他,你在想什么?他自己都无法告诉你,因为他心里明白,可是脑子却一片空白。
他无法言语,也不知言语。
这种魂魄从身体里面脱离的感觉,他也是生平第一次经历。
丞相诸葛府。
古色古香,华丽中透出一丝清雅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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