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情相比,就真的什么都不是?
也好,既然她们有自己的生活,不需要她,那她是否祝福也根本不重要。
阮南风看着妻子眼角的泪,心情沉重,拥着她离开。
看着惭惭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轩辕砚垂下眼敛,脸上消纵即逝一抹晦暗,黑眸再扬起时,眸底深处柔情宠溺:“夜深了,不能再调皮了,该回宫休息了。”黑眸若有似无的膘了一眼暗处,一抹融于黑暗中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离开。
阮心颜敛去汹涌的心潮,挑眉娇侬:“那你陪我。”
轩辕砚点点她的鼻头,宠溺嗔言:“奏折堆积如山了,也不用批阅了是不是?”
“当然,奏折哪有我可爱,再说,封了后,也就是我们大婚嘛,三天不上早朝,不批奏折,也不会有人说你昏君的。”
他想送她去曲家庄,目的,她当然明白。
但她也有自己的目的,这几天是受卵期,从今天早上开始,她暗里地把药停了,她赌这几天。
月落日升,当第一束光芒穿透华丽的帷幔的时候,轩辕砚不动声色的睁开了眼睛,凝视着怀里睡着也微微蹙眉的人,若无似无的幽幽一叹。
颜儿,该拿你怎么办?
他可以不留情面的对待任何人,却无法做到让她伤心。
当淡泊平静的她,缠着他一次次沦陷的时候,他如果不知道她想什么,就不配成为她爱的男人了。
修长的手指心疼的抚着她眼敛下的阴影,她累坏了!
在她的颈侧微微施力后,才淡声道:“备药浴。”
“是,皇上。”早就候在外头的有艳听闻里面传来的命令,连忙看向小千子,小千子点头,挥挥手,四五名太监提着熬煮好的药汤进了内殿。
低眉敛目,所有人大气也不敢喘的把药汤倒进了木桶中。
瞬间,殿室蔓延着淡淡的药香味。
有艳敛着目,弓身上前,托盘中捧着寝衫,侍合则托着干净的绢布。
“都下去吧!”
“是,皇上。”搁下手里的东西,所有人都恭敬的退了出去。
轩辕砚抱起怀里的人,轻柔的把她放进药汤中,再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轻柔的塞进她的嘴里,轻柔的帮她吞咽,手掌抵在她的背化开药丸。
“颜儿,就算是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不会放过,我私自让你吃药就和你私自停药,想要为我生下子嗣的心情一样。”如果没有你,或许,我会是雄霸驰征天下的浩国皇帝轩辕砚。
但是,我遇上你了。
手指抚着她白皙的脸庞,感觉着那滑嫩轻柔,轩辕砚笑的轻柔:“我可以宠溺你任何事,但唯独这件事,我不能答应,因为,如果没有你,我不需要子嗣。”
天色,惭亮,晨光清透,露珠纯净,清新的空气带着青草和花香,春暖花开,好时节。
公主府,正门。
一辆朴实中透出华丽的马车停在了白玉台阶下。
管家和一名嬷嬷立在了马车旁。
轩辕画在阮南风的搀扶之下,走出了公主府。
阮南风把披风披在妻子身上:“画儿,披上披风,你身子骨还未好,不宜吹风。”
轩辕画怔怔的回头,看着公主府,苦涩一笑,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阮大哥在这里竟然陪了她二十年。
看着她如此神色,阮南风心里明白她心里有着失落的不舍,安慰道:“放心吧,这里一切都交由小喜子打理,日后也会有机会再回来的。”
轩辕画强自露出一抹笑,回来?恐怕永远不会回来了。
“走吧,趁早出城吧。”母后大限将至,她这个不孝女不承膝下,远离京城,这辈子又何面目回到京城?